更别说齐棹原本就会和oga保持好距离。
话说回来,齐棹也一直都不觉得祁危从前说的那句“我把自己的腺丨体挖给你”只是一句夸张的话。
他总觉得,要是有办法的话,这人真的会去做。
所以齐棹一惊后,立马就抓住了祁危的手腕:“我不是那个意思。”
祁危没有抬起眼,而是继续那样,甚至还在思索着什么似的:“…但阿棹你允许易感期时的我做很多事,我易感期结束后,就很多事都不可以做了。”
“……”
那是因为他没有信息素,无法释放安抚信息素,所以他只能用那些来安抚!
话是这样说的,齐棹听祁危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好像确实不应该框住。
oga也不是只有在alpha易感期时才给alpha安抚信息素啊,那多渣啊。
就好像爱人生病了才愿意抱一下人一样。
齐棹越想良心越痛,也放开了祁危的手。
他微抿唇,祁危撩起眼看他,试探性地将手搭在了齐棹上衣的扣子上。
齐棹明显僵了下,但没有躲开。
祁危就慢慢地替他解开了第一枚扣子。
本来就斑驳的锁骨,更是敞露了大片,将齐棹胸肌上肆虐的痕迹都暴露了出来。
祁危是易感期,不是喝酒断片,也不是被人砸了一闷棍失忆,所以他当然记得。
他记得自己用手帮齐棹时,他的唇齿流连过什么地方,也记得齐棹在迷离眩晕中被他药住时的亶页抖和在被他天得霜了时,无意识地往他醉里送的样子。
齐棹是练过的,虽然不说很夸张,但恰好的薄肌让他看上去更加迷人,无论是哪儿,都让祁危流连忘返,甚至恨不得一辈子捧在掌心上盘玩。
就连他的蜕绷出来的浅浅的肌肉线条都是那么漂亮。
祁危真的没有做什么,他只是欣赏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的杰作,然后给齐棹套上了齐棹自己的休闲服。
齐棹喜欢穿t恤。
他给齐棹换好衣服后,齐棹就微微松下来了一点,然后又被祁危摸了一下颈侧。
齐棹对这一块儿真的是有点免疫了,就只是怔了一下。
随后便听祁危问他:“疼么?”
“还好。”齐棹实话实说:“我没那么怕疼的。”
他说着,还本能地躲了一下祁危再摸上来的手:“痒。”
祁危低笑,却没有收手,而是干脆覆上了齐棹的颈侧,看着很像扶住了他的脖子一样。
这个动作更奇怪了,但想想做动作的是祁危,也就没有什么让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