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太后听得云里雾里。
“皇外祖母您有所不知,那个云悠悠的身份可不简单。”
“她是什么身份?”
殷丽丽忙道:
“她之前是南靖睿王的王妃,趁睿王腿脚中毒行动不便期间,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勾搭了不少男人,到北燕后,她也没多安分,还利用在医馆坐诊的机会勾搭男人,这种女子,若是嫁到皇室,不光彩不说,以后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呢,别到时候给表哥也戴一顶绿帽子,那可如何收场!”
太后吃惊不小,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吧,云悠悠居然是这种水性杨花,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子?”
“确实是,现在整个皇城估计都在传她的风流韵事呢,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也是听人说的。”
“那战儿呢,他知不知道这女子是这种身份,还有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呃……”殷丽丽故意说得模棱两可,
“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总之现在各种谣言都有,有人说云悠悠还是睿王妃的时候,就勾搭上我表哥了,也有说云悠悠是被睿王捉奸在床,被休了之后,没地方去,才使尽浑身解数攀上表哥的高枝,我也不太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些事。”
“捉奸在床?”太后听得柳眉直蹙,道:“这个云悠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完全是荡妇一个,这种女子,怎能嫁入我皇家!”
见太后已经动怒,殷丽丽心里暗喜,趁机道:
“是啊,皇外祖母,这种女人若也能进皇家的门第,恐怕要被人笑掉大牙,表哥糊涂,被云悠悠迷了眼,您可不能糊涂,一定要好好管管他才行。”
“你说得对,哀家确实得好好管管,陛下和皇后对战儿太溺爱,竟然这种事也由着他胡来!”
殷丽丽走后,太后一想到宇文战马上要娶这样一个浪荡不堪的和离女进门,气得连婢女端过来的养生药膳都吃不下。
越想越气,对一旁的宫女道:“准备一下,哀家要去一趟五皇子府。”
“是。”宫女领命,忙去准备太后出门的行头。
五皇子府。
书房内,宇文战听完高寒的汇报,屈指轻敲着桌面,道:
“没想到短短数天,关于小云朵的流言蜚语便传得满天飞,这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一定是。”高寒道:“如若不然,不可能有这么高的热度,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现在济世堂每天人满为患,都是过来看热闹的。”
宇文战想起方才高寒说的一些流言版本,道:
“虽然谣言都是假的,但传谣者定是对小云朵之前做睿王妃的事情十分了解,才能知道这么多细节,进而在这个基础上胡编乱造,到底会是谁干的呢?”
高寒道:“会不会是睿王知道您与小姐即将大婚,故意派人来造的谣,目的便是用舆论压力阻止您娶小姐?”
“不可能。”宇文战道:“没哪个男人会蠢到到处散布谣言大肆宣扬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特别是慕容睿还是这种身份,此事传出去,他的面子也挂不住。”
门口侍卫敲门来报:“主子,太后过来了。”
“皇祖母?”宇文战纳闷道:“她老人家不是刚从庙里静修回来吗,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