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有我们的?”
虽然明知道那只是幻想,可莫志远还有齐学民、谷向文等人,仍有些心里不舒服。
还是那句话,他们若是连举人都不是,哪怕有国子监监生的名头,亦无法做官。
那他们这几年奋读书,岂不是白费了吗?
不过很快,当他们看见一个熟悉的名字时,顿时全体一震。
“志远兄,快看!”
正在全神贯注,看着应天府的皂吏们,一张又一张的将榜单告示徐徐放出,查询着自己名字的莫志远,听见齐学民的喊声后,略有不约的扭头看来,闷声道:“我现在可没有看美人的兴致。”
毕竟男人就三大爱好,掌权、有钱、爱美人。
莫志远还以为齐学民又现可人儿了,让他去看呢。
可知道齐学民连翻数个白眼,指着一张红底黄边的榜单,大喊道:“这!这是你的名字,你中举了!”
“什么?!”
这话不光是莫志远,便是刚才还和齐学民闹了矛盾的谷向文等人,也非常迅的扭头看来。
“壬寅科应天府乡试,第九十九名,莫府老爷讳名志远,籍贯应天府上元县,捷报连登乡试榜!”谷向文一字一句的将其所看到的字念了出来。
所有
人都震惊了,一时之间,竟忘记了接下来要干什么。
直到第一个人开始恭贺莫志远高中举人后,他们这个小团体顿时沸腾了!
立马相约去上元县最好的卿香楼摆上一桌,沾沾喜气!
至于和徐时行的赌约,早就被他们忘在了脑后,连他们的志远兄也只能考中九十九名之位,那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难不成还能考到九十九名之前?
他们半个月前或许会带着一丝丝怀疑,可现在放榜后,他们便坚信,这件事是不可能的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
就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刹那,写有壬寅科应天府乡试前六名的榜单告示,被应天府的衙役们,给抬了出来。
“壬寅科应天府乡试,第六名亚魁,赵府老爷讳名子清,籍贯常州府江阴县,捷报连登乡试榜!”
有人从下往上念道。
“第六名亚魁是常州府的赵子清?”
“某知道此人,此人在五年前被称为江阴县的神童,十一岁童生,十四岁秀才,可惜蹉跎了两次乡试,没想到在今年恩科时终于考上了举人。”有相知之人,道出了此次应天府乡试第六名赵子清的底细。
周围的人闻言一阵感慨。
哪怕是有了两次乡试的失利,
对方的年纪依旧在二十岁左右,这般年轻的俊才,若是他们的儿子或者女婿该多好?
“壬寅科应天府乡试,第五名经魁,蒋府老爷讳名思奇,籍贯镇江府丹阳县,捷报连登乡试榜!”
“这人有点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他是不是有个兄弟在南京工部当差?当时城南修桥时,似乎听人提起过。。。。。。”
“是不是南京工部的那位蒋主事?好像是叫蒋思欧!”
围观乡试榜单中的群众中,不乏有能人,立马就将这位应天府乡试中的第五经魁获得者,给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