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知道还敢这么做,你丫难怪在后世敢强行推行一条鞭法。
6子吟有些无奈了,不过面上依旧是那副表情,质问道:“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还请老师,容学生解释一番。”张居正恭敬道。
6子吟估摸着距离上衙点卯的时间还有不少,便点头让张居正继续说下去。
“老师,我知道您不让学生将《格物》一书传出去,是害怕那些不够聪慧,和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但你放心,徐汝默不是这样的人。他……”
“等会,你说谁?”
6子吟眼珠瞪大,连忙问道。
张居正有些不明所以,茫然道:“他叫徐时行,字汝默。”
6子吟登时沉默了。
良久,他才语气幽幽的说道:“他的本姓是不是姓申?”
“咦,老师您怎么知道的?”张居正身躯一震,是真的惊到了。
难不成自家老师,真是那种生而知之者的圣人转世吗?
6子吟叹了口气,没想到在这小小的越河县,竟然出现了未来的两位状元郎,两位辅。
“如果是他的话,那就没问题了。”6子吟摇了摇头,想来以申时行谨小慎微的性格,也不是一个大嘴巴,会到处聒噪
。
不过话说回来,张居正的这个行为,6子吟可不能惯着。
于是6子吟眼皮子一抬,淡然道:“去将我书房内的《哲学》抄十遍吧。”
哲学?
张居正眼前一亮,没想到自家老师又出新书了。
于是他满怀欣喜的躬身作揖,道:“多谢老师。”
“你先别着急谢。”6子吟露出一副渐渐的笑容,揶揄道:“不用多久你就会知道有多痛苦了。”
“只希望你不要记恨我就行。”
说完,6子吟一挥衣袖,便潇洒离去了。
留在原地的张居正,给6子吟的那抹笑容给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心想应该没这么邪门吧。
于是带着狐疑的心情,他来到了6子吟的书房,翻开了那本被其标注为《哲学》二字的书本。
等他慢慢翻开第一页,读到第一行字时,他整个人都快不好了。
“我是谁?”
“我从哪来?”
“我要到哪里去?”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书房内传来了张居正抱头痛吟的惨叫声。
哲学三连可是会让古时人怀疑人生的。
正在月亮门处偷摸朝书房看去的6子吟听见后,顿时捂肚大笑:
“小样,让你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