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潘氏一开口,6子吟便明白对的的担忧,于是他立马笑着接话道:“潘家族长听见没有,正好本官有一个提议,可以为你省下诸多事。”
“你看这样如何,良田也不用换回来了,这里的屋宅也不要了,直接换算成钱财,最好是现银。”
“充当拆迁费,如何?”
潘家族长不知道什么叫拆迁费,但从6子吟言语中的意思不难听出,这是要自己破财免灾啊。
潘家族长有些犹豫,一旁是潘姓丝绸商却急了,这犹豫个屁啊,不就是钱吗?你没有我有啊。
于是他立马答应了6子吟,点头说道:“妮子的地我买了,她的屋宅我也买了。”
“大人您只管说个数。”
“真要本官来说?”6子吟似笑非笑道:“本官做为越河县父母官,不应该开口的,但你既然都开口了,那本官就勉为其难的替这两口子算一算吧。”
“一亩良田在松江府市价为二十两,考虑到你们租用了这么多年,那就算作二十二吧,加上这间宅屋,一共付二百五十两银子吧!”
二百……五十两?!
这个数字怎么这么像是在骂人呢?
潘姓丝绸商有苦说不出,只能尝
试问道:“大人,要不咱还是多加几两吧,二百八十八两这个数怎么样?”
“这个数很吉利的!”
6子吟没有回答对方,而是扭头看向了岳争和他媳妇。
然而还没等他们两口子开口,潘家庄的村民中,有人顿时叫嚷:“老父母,您那市价也太离谱了,便是在南京,一亩靠近水源的良田,也不值二十二两银子!”
“买的人都没意见,你怎么有意见了?”6子吟故作沉思了下,随后恍然大悟道:“让本官猜一猜,用手段改换,然后租赁岳潘氏田亩的人,该不会是你吧?”
那人脸色大变,正要急忙否认,却见岳潘氏气汹汹道:“大人英明,正是此人从我手中骗走是田亩。”
“陈一帆。”
“小的在!”
6子吟沉声道:“按照大明律例,故意骗取他人土地、财富者,该当何罪?”
“禀大人,按律当杖八十,以匕墨刑,押车示众!”陈一帆阴恻恻道。
所谓墨刑,便是在人的脸上刻字,宋代很喜欢给将士们的脸上也整上一出,于是宋军又叫贼配军,重文抑武之意简直好不遮掩。
“老父母,草民不曾骗取啊。”那名刚才出声的潘
家子弟瞬间傻眼了,连忙跪地求饶。
可6子吟才不想搭理这种人,他直接斜睨了一眼陈一帆,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将其拿下,带走!”
“遵命!”
陈一帆在6子吟话音刚落的瞬间,就了过去,对方还试图反抗一二,结果被陈一帆手段凌厉的扇了两巴掌后,顿时眼冒金星的老实下来,紧接着便被陈一帆用绳索捆绑着,先一步拉走了。
此举立马就将所有人给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