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以杀,6子吟却觉得没什么必要。
一个朱三不过只是一个工具人而已,甚至6子吟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福来赌坊的赵管事,怕也只是一个棋子。
如果不能除掉幕后黑手,就是杀掉再多棋子和工具人又有什么用?
一念至此,6子吟恰好
看见卢盛泯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于是趁机问道:“卢县丞福来赌坊是谁开的?”
“啊?回大人,福来赌坊是孙。。。。。。”卢盛泯下意识的回了半句,很快他又立马闭嘴不言了。
“哦~!原来是孙尧啊。”
6子吟是谁?雁过都要给它拔毛,狗来都要给一脚的人,岂会放过卢盛泯这个好靶子,直接揽过对方的肩膀,表现的十分亲热道:“多谢卢县丞的提醒,本官这就带着衙役去将福来赌坊给封了!”
“大。。。。。。大人,下官要说的不是孙尧,而是孙。。。。。。孙。。。。。。孙。。。。。。”
卢盛泯四十多岁,都已经当祖父的人了,何时遇见过6子吟这种混不吝知县?
一时间想不出人名的他,差点被6子吟给急成了口吃。
“好啦,本官已经知道了,卢县丞就安心回到签押房内办公。”
说罢,也不等卢盛泯再说些什么,直接就带着陈一帆等二十来名衙役、捕快,气势汹汹的出了县衙,朝着城东的福来赌坊赶去。
卢盛泯似乎没想到6子吟不仅混不吝,还这么年轻气盛,眼见阻止不了对方后,只能无奈的摇头回去了。
只不过在人看不见的角落,卢盛泯的表情渐渐由郁结,变
为了轻笑。
一个本地坏事做尽的乡绅地痞,一个毛都尚未长齐的稚子知县。
斗吧,最好是斗得头破血流,剑拔弩张才好。
“历朝历代敢开赌坊的能有几个善茬?”
“稚子就是稚子,以为贪了几个银子,就真能在越河县一手遮天了?”
“非得让你吃几个大亏,长点记性才是。”
。。。。。。
福来赌坊外。
卢盛泯想象中的“暴力冲突”没有生。
6子吟带着陈一帆等人并没有直接出现赌坊外,而是来到了赌坊斜对面不远的一处茶楼中,安排了几件单间,让茶楼掌柜给他们弄来几坛烈酒与大肉吃食。
6子吟不是舍不得砌上几壶好茶,和上几桌佳肴的钱银。
前世的社会经验,和对大明历史的了解,让他非常明白,对症下药才是良方。
“老父母,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封了这福来赌坊?”陈一帆原以为6子吟是想让他们吃饱了再全心全意的办事情。
可谁知道吃喝完都快半个时辰了,6子吟依旧翘着二郎腿,在雅座上喝着淡茶,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
难道6子吟就不怕福来赌坊的人收到风声,抢先一步潜逃吗?
6子吟斜睨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你还真信那卢盛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