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是还有一个阿鬼吗?”张宁问道“他不是师叔的传人吗?”
福伯摇头说道“鬼少爷和您是不一样的。”
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的张宁很快想起了福伯对李青石的称呼。
“我的师尊,是武尊?”张宁好奇地问
“您不知道?”福伯惊讶的问。
张宁摸了摸鼻子,跟福伯大致介绍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难怪了。”福伯点点头,然后赞道“宁少爷气运果然不凡。”
二人一路说笑着,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用过一顿丰富的晚餐之后,福伯将张宁带到一座普普通通的茅屋前。
张宁好奇的推开门,屋内烛火通明,只是设施极
为简单,一张铺着简单被褥的石床,一张书桌,其他什么装饰都没有。
“宁少爷,老爷一向不喜奢华,岛上居所皆是如此。”福伯解释了一句,然后微微弯着腰说“宁少爷早些休息,老奴这就退下了。若是有事请吩咐,您只需要摇一摇床边的小铃铛即可。”
张宁客气地说“福伯也请早些歇息。”
“老奴退下了。”福伯走到门外,轻轻关上门。
张宁长长吐出一口气,然后躺到了石床上,出神的望着屋顶,在微微不安的心情中逐渐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还沉浸在美梦中的张宁,被一连串突兀响起的爆炸声惊醒。
张宁随手抓过放在床头的衣服,一边手忙脚乱的穿着,一边连跑带跳的跑出屋外。
刚出门,就看见福伯一脸叹息的望着天上,嘴里还在念念有词。
张宁仔细听了一下,发现福伯念叨的是“八百两,三千两”之类的词。
虽然看似是遭到了袭击,但是福伯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神色,只是微皱的眉头显出他颇有几分心痛。
不过也来不及询问什么,张宁急忙抬头看去,只看见一袭红影追着血河道人所化的血河漫天乱窜。
不时有脸盆大小的火球自红影处倾泻而下,落在地上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将地面炸的一片狼藉。
“宁少爷,早上好。”福伯慢悠悠走到张宁身边。
“福伯早安。”张宁匆匆回了一句,然后问道“福伯,这是
什么情况?”
福伯眼神怪异的看了一眼张宁“宁少爷稍安勿躁,您稍后就会知道。”
说话间,红影速度陡然加快,在空中盘旋了一圈,拦截住了血河道人。
“弟妹,有话好说,何必这么大火气?”血河道人的声音从血河中传来,带着深深的无奈。
“哼!那个死鬼一声不吭就偷跑了,你跟他关系最好,我不找你找谁?”红影化为一个红衣女子站在血河面前,抱臂冷笑“今天他要是不出现,你这座岛就别想要了!”
弟妹?死鬼?张宁微微一皱眉,随后冷汗如瀑布般哗哗直流。
难道说这个女子就是自家师尊辜负了的秀儿?
他四下看了一圈,开始默默计划撤退路线。
就在这时,只听天上的血河道人说“弟妹,他把弟子托付给我了,就在下面。”
张宁抬头哀怨地看了一眼散去血河的血河道人。
血河同样看了一眼张宁。
“师叔,您老太不厚道了吧?”
“师侄,看在师叔我一把老骨头实在经不起折腾的份上,你就把这个黑锅给暂且顶下吧。”
还没等张宁想好怎么开口,一道红影一闪,女子已经到了张宁面前。
张宁偷偷打量了一眼女子。
女子看起来二十五六,穿着一身灿若火焰的红衣,相貌只能说是清秀,算不得多美,然而眉宇间自有一股跳脱飞扬的灵性,为其增色不少。
此时女子也在上下打量着张宁,最后却冷笑一声“王肃!你当老
娘傻子不成?不过区区上等资质,也配为那个死鬼的弟子?”
张宁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大声说“张宁拜见师娘,弟子确实是师尊临终前所收。”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