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刘菲菲窝在男人怀里没敢露面，也没看到我。
“她的前任金主。”
我声音刚出，刘菲菲就不可置信抬头。
眼神和我接触到的瞬间，她又仓皇躲避。
她想逃，却被男人紧攥住手腕。
“许总，您是许氏的许总。”
男人语气中充满惊喜，冲我掐媚讨好笑着。
他空着的那只手伸了出来，想跟我握手。
“很荣幸见到你，咱们真是有缘分，能包到一个人身上。”
“这样，咱们交换个联系方式吧。”
这种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想要联系方式，痴人说梦。
我看着刘菲菲，嘴里却在问男人。
“你一个月给她多少？”
“三十万。”
男人迅回复，跟皇帝身边等着伺候的老太监似的。
仅仅三十万，我不理解刘菲菲怎么想的。
宁愿跟这么个玩意，钱也缩水好几倍都不跟我。
我本以为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没想到是垃圾。
“好极了。”
落下这三个字，我抬腿向楼上走。
楼梯门打开又合上，刘菲菲也被我彻底遗忘。
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记她做什么？
见识过上流社会浮华，当然不可能再回底层。
所以刘菲菲心智改变，心甘情愿做鸡。
可以理解，但理解也不妨碍我觉得她脏。
刚推开病房门，就见柳心如坐在床上。
她直愣愣看着前方，眼神似乎很空洞，迷茫。
“许琛。”
吴黎跑到我身边，恐慌拽住我衣摆。
“刚才心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坐起来了。”
“我和她说话她不听，也不回答，这样看起来好恐怖啊。”
确实恐怖，有点像假人。
柳心如症状已经开始躯体化，必须再次回精神病院治疗。
好的医院名额有限，柳家那边才能安排到。
我刚想到这点，手机传来嗡嗡震动声。
是柳凌打来的电话，他应该出来了。
我对他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心知肚明，直接挂断甩定位过去。
做完这一切，我才转头看吴黎。
“她爸和她哥马上来，过会儿会把她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