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迟迟没有反应，吴黎再次开口。
“许琛，你担心她吗？”
“我就说你们两人关系非比寻常，果然是这样。”
她似乎想活跃气氛，我真没这个心思。
真相大白后，柳家父子会被放出来。
到时他们看到这样的柳心如，我怎么交代？
像无法忍受寂静氛围，吴黎没事找事做。
“我出去打水。”
我回头看她，这次终于说了嘴。
“注意安全。”
吴黎离开后，我将全部心神都放在柳心如身上。
她似乎很不安稳，眼珠在眼皮下快颤动着。
因为药物的作用，她难以醒来。
我却有点担心，怕柳心如梦里又是从前那些事。
我坐在病床边，拉紧她的手。
“别怕，我在。”
柳心如眼皮颤动度明显变缓，她真的很信任我。
枯坐在病床边，不知过了多久。
吴黎已经趴在桌上睡着，呼吸很沉稳。
我心中堵着块大石头，离开病房来到楼梯间。
刚点燃根烟，就听到下层门被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男人和女人不可描述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我夹烟的手抖，满心都是疑惑和诧异。
在医院里还有牲畜控制不住自己？
像这种玩意，就应该直接被拉去做绝育。
“宝贝，我迫不及待了。”
男人喘着粗气，声音中充满急切。
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你小声点，度快点，记得结束之后转我钱。”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里，我皱眉朝楼下看去。
刘菲菲？
应该不是她，我听错了，她怎么会做这种事？
听墙角有点猥琐，奈何我纯粹被迫的。
一根烟抽完，我也听到很多。
即便想自欺欺人都没招，这声音显然就是刘菲菲。
两人正在酣战，听不到别的声音。
我放轻脚步往下走，估摸着近了打开手电筒。
“啊！”
刘菲菲口中出声尖叫，又被男人死死捂住嘴。
“有什么好怕的，这是个人。”
“你这么大声把别人招来怎么办，要害死我啊？”
男人说完轻轻放开刘菲菲，用眼神打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