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三个男人一脸了然,二脸懵逼,斑和带土对从未听过的新语言满是困惑,鼬则一直跟着东流学中文,轻松理解。
东流解释道:“不要惊奇,我的家乡话啦。”
东流从柜子中取出衣服,惊讶地发现,十几岁的身材撑不起二十岁的尺码,于是在手机中翻了一张自拍,照着样子使用变身术捏了一个二十岁的自己出来了。东流抱着衣服,对鼬腆着脸一笑,说道:“事实上,我在穿越的时候已经二十岁啦,经过时空隧道的时候,乱七八糟的能量把我褪回了婴儿。可能是那个时候太弱了吧,没有查克拉保护自己,被迫回炉重造。还好这次穿越的时候没有再变小,不然一个房间里四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儿,不出一天大家就都饿死了。”
鼬无语。他还在新奇地欣赏东流,从小就熟识的女友变成了大姐姐的样子,多了份成熟又没有褪去笑靥中的可爱,一颗心还没走出气愤又被扯出甜蜜,正在与“亲吻她”的想法做斗争,被女友一句话说得兴致全无。
变成婴儿遭不住,衣服兜不住身子,就这么光溜溜地让东流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在一个房间,对不起,他要杀人。
东流在浴室换好衣服,对三个宇智波说道:“你们坐一下,我买个衣服就来,马上就到,千万别打架啊!房子炸了我赔不起的!”
几人不做声,算是默认,东流也很快,半个小时不到就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先换好衣服,一会我带你们到今晚的住处。”
东流有条不紊安排着,心想今天这课肯定是上不了的,生死有命挂科在天,再怎么担心她那岌岌可危的学分,也没办法心大到放任两个危险分子不管跑去签个到。
然后,东流带着三个宇智波来到了地下车库。她是孤儿,她爸死之前给她留下了一笔遗产,她考取驾照后就提了一辆车,用作偶尔的短途自驾游。安排他们坐好,十几年没摸过车的东流深吸一口气,坐上驾驶位,从遥远的记忆中找出关于驾驶的吉光片羽,然后点火、挂挡、启动。
一阵刺耳的机械摩擦声中,车子往前颠了颠,不出意料熄火大吉。
“怎么了?”
副驾驶的鼬担心问东流。
“没、没事。”
东流额角冒出冷汗:早知道就应该打车的可斑爷发型这么炫酷,肯定会引来侧目的,咱们低调行事可是啊啊啊啊,早知道当初就应该买自动挡,一脚油门一脚剎车,就不会启动不能了。
东流埋头和车子斗争了许久,在一次次的熄火中,带土毫不留情的嘲讽下,斑周身气压低得跟冰柜一样的氛围里,颤颤巍巍把车开上路。
太艰难了,东流聚精会神开车,十公里不到的路程愣是乌龟爬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后面的鸣笛声不绝于耳,就是开得这样慢,她还是撞上了两辆车的车屁股,交警和保险公司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终于把他们带到了住处。
折腾了大半天,出门天还大亮,到地方月亮都出来了。
东流打开门:“这里房间多,后面就在这里住吧。”
这是她爸妈的婚房,三室一厅,东流不住这,但每个月都会叫人打扫。房间很空,除了常见的家具电器,别的什么陈设都没有。
几人坐在沙发上,斑和带土依旧没什么话,东流想搭话,又怕自讨没趣,默默拿出手机点外卖。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折腾这么久了,填饱肚子再说。
鼬凑过去看东流在干什么,只见小小的屏幕上,花花绿绿的页面展示着各种菜品,东流眼睛冒绿光,嘴角笑着,都快流下口水了,看一个菜品点一下屏幕,扫荡了十几页。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的敲门声响起,来一个人多几样吃的,连续来了十几个人,打包盒在桌子上堆成了山。
“开饭啦!”
东流超有耐心开盒,鼬也跟着帮忙,将吃的从大盒装到盘子里,菜盘子放满了一桌子,迭了两层才放下,房间里飘满了香气。
带土看呆了,震惊看着东流:“你干嘛?”
东流正在摆筷子,理所当然道:“吃饭呀!”又重新看了一眼满桌的菜,憨笑起来:“十几年没回来了,超级想念家乡的味道,干脆每种都点了一份,今天敞开肚皮吃个够!”
抱枕
东流邀请坐在沙发上的两人:“斑爷(日语:マダラ様,直译是斑大人),带土,不吃点吗?”
这一天跨越两个时空,半天打架半天琐事,东流不知道他们,反正她自己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斑侧目东流,带土又震惊了,说道:“你管这老头叫斑爷?”
被带土这么一问,东流才察觉不妥,回到现世让她些许亢奋,她与斑也不再是敌对关系,脱口而出了网络上宇智波斑最热门的称呼。
东流尴尬地笑笑。
带土脑海灵光乍现,那只放在东流床上的抱枕清晰地浮现出来。当时情况混乱,虽然看到这东西,但没空细想。现在一回忆,那只一人高的抱枕印的正是宇智波斑,图案上斑随意穿着玄青浴衣,半敞着胸膛。东流夜夜抱着那只枕头睡觉,坦胸贴腹的
好一个痴女,比他对琳的肖想还过分。
带土一挑眉:“你喜欢这老头?”
东流手摆得快出残影:“没有没有!”
带土这混蛋,当着鼬的面,乱说什么地狱笑话。
带土不做声,目光瞟到鼬身上,头一次,他在这张冰山脸上看到难看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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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差点捧腹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