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韵味
今年这个年是过不好了。
……
厉衍森还是去了a城。
拖着受伤的胳膊、疲惫的身躯来到柳岁时的小区，打电话问了陈海要了新房子住处和密码锁，便去到了新家。
就和柳岁时的家隔了条走廊。
他走这么几天，也不知道柳岁时最近过得在呢么样。
他想起柳阖之的麻烦事，又给陈海打电话了解起来。
陈海说：“柳先生那案子年后开庭，公司受到不小的影响，股价波动很大……”
都是些厉衍森想听到的消息。
柳阖之不蠢，精明得很，花了不少功夫摆平外界的舆论，还找到了不少证据，请了国内很权威的律师……
即便这样，还是有不少声音在搅浑水。
这趟水是越来越浑浊了。
厉衍森不想柳阖之好过，让陈海也搅一搅，花多大代价都在所不惜。
他一堆麻烦，怎么能让柳阖之好过。
……
新房子什么都没有，陈海这厮就没考虑他会来这住？
厉衍森气得心脏儿疼，下午还接到厉父的电话，厉父声音中气十足有力量，问他：“人呢？不是说回来和南西领结婚证？”
“不结了。”厉衍森这会气息奄奄躺在沙发上。
“胡闹什么？”
厉衍森没搭腔，昨晚的后遗症快要显现似得，头晕目眩，脑袋沉重，脸颊更是一阵阵发烫，是发烧的征兆。
他从小身体好，没怎么生病，即便真生病也是撑几天就好了，他也以为这次撑一下就好，便没放在心上，撑这一口气应付厉父。
厉父还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聊没几句，气场不合，又不欢而散。
不怪厉衍森的态度差，是他和父亲的关系向来不好，这是无法调和的。
挂断电话，厉衍森翻出柳岁时的手机号码，拨打过去却被提示拉黑了，根本打不通……
厉衍森踉跄起身走出房间，来到柳岁时家门口敲门，敲了许久都没人回应，多半是还没回来，他便直接蹲在她家门口等着了，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天都黑了，他的情况也愈发严重起来，浑浑噩噩的，就在这会，电梯数字动了，很快到了楼层停了下来，厉衍森看见柳岁时怀里抱着一大捧玫瑰花从电梯出来，看到他时，柳岁时脸上冷冰冰的，没有多余表情，问他：“又玩什么把戏？”
厉衍森扶着墙壁站起来，声音虚弱沙哑：“没玩把戏。”
“没玩把戏你什么意思？”
厉衍森盯着柳岁时的脸看，有段时间没见，她的气色好了不少，在灯光下，皮肤莹润有光泽，身上散发成熟女人的韵味，怎么看都好看。
柳岁时察觉厉衍森一直盯着自己看，浑身起鸡皮疙瘩，没由来的不安，往后退了一步，“你再不走我要报警了。”
“别麻烦人家警察叔叔了，我没想对你怎么着，何况你看我这样能对你怎么着。”
厉衍森有气无力的，难得在她面前表露出脆弱的一面，这么冷的天，他也只穿了件白色衬衫，外套丢屋子里没带出来，胳膊包扎一圈厚重的绷带，怕柳岁时看不见，他还伸手指了指，“伤了，即便真想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