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在虚弱地狂跳,跳得?仿佛要撞开个出口,让那整个胸口都温热的情绪倾斜出来。
他想吐出心来,又想把心哭出来。
“总要让你知道,母亲父亲,姐姐哥哥,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淮枢宁道,“不过我生?父,流云君你是见不到了……我也没见过,所以咱们?有相同的遗憾,倒也不孤独了。”
楼兰觉得?对不起?她。
淮枢宁说完这些,凑上来轻轻吻他的唇角,低声问:“你今日这个样子,不能白为我准备。”
她探出手沿着他的脖子摸向?后领口,那里,她知道,即便披了伪装,也会有幽香飘袭着勾人。
楼兰猛然回神?,慌张推开了她。
“……不行,我……今日不可。”
无法对她说,今天为什么要拒绝她。
淮枢宁歪头,倚在他肩膀上,轻哼一声。
“穿这么美,又这么香,却不让我品享。”她眯眼道,“你果然是……”
楼兰紧张地看着她。
“故意馋我,坏得?很。”淮枢宁接上了后半句话。
楼兰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也放开了捏着领口的手。
淮枢宁道:“你之前说只需五日,我都记着呢。如今养了十日,我知道你好差不多了。不管,今日不可,那明日补给我,要双倍的。你应付不来就?想办法应付,总之我要双倍的。”
楼兰闭眼,转开脸不看她无赖的样子。
“记住了吗?”淮枢宁扳过他的脸,“明日不准再推脱。反正你总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可,身上给的回答却是相反的,你的身体总比你更积极些……”
楼兰睁开眼,眼底划过一丝愠怒,气恼自己?的身体确如她所说,不争气,总会给他的嘴拆台。
魔就?这么经不起?撩拨。
且,眼下?若是淮枢宁继续纠缠,不必软磨硬泡,只需将温暖的身体贴上来,再给个吻,他就?撑不了多久。
但是,今天不行。
因为今天的淮枢宁……太好了。
他不可以。
见龙
天阴欲雪。
谢潜将手放在?额前望了天,眯眼?道:“看天色,最迟明日就会下雪。国主好神?,上个月就定了今日的冬宴。你说,她怎知道今日是初雪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