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
燕南飞笑了笑:“管?管他能让他在里面呆这么多天?”
叶开叹了口气:“好吧,我投降,你到底想说什么?”
燕南飞得意地笑了笑:“我想说谢谢你答应我的不平等条约,还有我希望你能暂时把傅红雪困在这个城市里,否则我可受不了这个刺激。”
“你怕他跟公子羽兵戈相见?”
“错。我怕的是你独守空房寂寞难耐,然后跑来骚扰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万人之迷,大
好年华,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无限……”
叶开慢慢地笑了笑,直接挂了电话。
傅红雪百无聊赖地走在街头。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苍穹就像是一块镶满了钻石的墨玉,辉煌而美丽,街道两旁的大排档,桌椅满满得都是人,铁锅上烟熏火燎,四周的人吵闹纷纷。
几个年轻人闹腾地围在一张桌子旁,大声喧哗,其中还有几个踩着椅子叫嚷着拼酒,其中一个突然看见另一张桌子上什么人了,刷地一声站起来大囔:“我靠,你小子他奶奶的躲到这里来了!”
说完卷起袖子,抄起椅子就摔了过去。那张桌子的人呼呼啦啦地站起来好几号,也大囔大叫着,一时间啤酒瓶乱飞,吓得周围客人纷纷离席,一瞬间只能听见酒瓶碎裂升,只能看见桌椅乱飞。
大排档的厨师,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见这样的情况立刻急了:“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
不远处一个正在洗菜的女孩子也跑过来:“爸,怎么回事?”
还没等到达她父亲身边,一个啤酒瓶就飞过来,直奔姑娘的面庞而去,女孩子吓得大叫,本能地缩起身子,却忘了躲闪,只感到有人在她身前一把将酒瓶挡下,反手砸在那个扔酒瓶的年轻人头上。
那人“哎呀”一声被砸傻了,只感觉头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酒还是血。
其他人见着了,立刻安静下来,一瞬间气氛又压抑地有些可怕。
傅红雪面无表情地用尖锐的酒瓶碎片对着那青年比划了两下,明明脸上没有表情,却总让人感到他的眼睛里有恐怖的火焰在燃烧。
青年倒吸一口气,绝没有半点犹豫,忙说:“这位兄弟,是我们不是,遇见从前老熟人了,忘了老板还要做生意。”
傅红雪没有说话,收了手,慢慢后退几步,那人抹了把脸,也不敢细看,二话不说带着人就走。
傅红雪扔了酒瓶碎片,手上全是碎片划出的血。
身后的姑娘小声惊叫一声,走上前连声担忧道:“对不起,真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去诊所处理一下?”
傅红雪默不作声地摇了摇头,搬起一张椅子坐下,才开口道:“能让我吃碗面吗?”
女孩子诧异地看他一眼,好像明白什么,忙说:“当然可以。”
说着转头推了推她父亲:“爸。还不去。”
她父亲皱了皱眉,又爽快地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
热腾腾的面端上来,傅红雪吃得很慢,好像这一顿就是他的最后一餐一样。
女孩子还是趁着机会去讨了药和纱布来,一边给他包扎,一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