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生好像从入了雷府就开始有转折。
以前他别说自渎,连挺立都少有,就算有也是晨勃。 憋的生疼他也不管,因为事情实在太多,每天都被这些事缠住心神。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跟女子纠缠,也没想过要成家,皇上问过他,他却说不需要,把皇上无语的够呛。
他从未喜欢过任何人,男人女人在他眼中都是一个看法,区别就是身量的差距。
如今他一天挺立的次数,甚至要比他一年还多,她不在的时候自己对着她的衣服泄了许多次,还不舍得洗,这样会洗掉她身上的味道。
可她对自己却并没有这么浓烈的执念,自己一看到她就不受控制,而她却总是冷静自持。
想到这里,鄂尔多开口问她:“你从小到大有喜欢的人么?”
胜衣有些纳闷,“没有,上学堂时有些男子很烦,总是来烦我,我就在他们的书箧里放虫子。”
鄂尔多有些惊讶,“是吗?你都放什么虫子?”
她想了想,“看抓到什么,有百足(g)的话,我就会放百足,当然是越吓人越好。”
鄂尔多更加惊讶,“你也不害怕?你果真从小就是个奇人,怪不得我们能在一起。”
胜衣有些无语的瞥了他一眼,“我本没想和你纠缠在一起的,是你揪着我,我又打不过你。”
鄂尔多被她噎到了,“你…………。。。算了。”
他把后半句咽下了,待她身体好,他在她身体上讨回。
她的嘴和她的心一样硬的很,还容易中伤人,也就在床上才好说话些。
胜衣看了看他脸上的印子,“已经不明显了,你明天就去上朝了吧?”
鄂尔多垂眸盯着她,“我要出去办事,你跟我一起去,东西我都给你收拾好了。”
…。
她无语凝噎了一瞬。
“你出去办事我去什么?我才不去。”
鄂尔多轻哼了一声,“皇上这几日正在决定你的去留,有我在,他又不可能让你回月乌。”
“你不跟着我离京,就等着被皇上强硬赐婚,嫁进我的府邸做新娘吧。”
胜衣有些石化了,因为这个理由她不得不信。
她好像已经在京城呆了快十天,皇上也是时候考虑她的去向了。
不想损失鄂尔多,又不想让她在宫中生事,最好的方式就是嫁给他。
“好吧,我要带着秋雨去。”
鄂尔多看了看她的表情,“不行,你自己去。”
胜衣靠在马车上,认命的开了口,“好吧。”
鄂尔多见她这么好说话,心里有一种又开心又不开心的感觉。
方才出门时去见了来找他的刘墉,刘墉和他说起了此事。
皇上知道和妍不想嫁给他,还知道鄂尔多心疼她,很听她的话。 便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想着让鄂尔多出去办事,悄咪咪赶紧把她先嫁过去了。
鄂尔多看她不爽,忍不住开口刺道:“窗户很脏!你还靠着。”
她抬起头看了看,“有吗?每天她们都会擦啊。”
一旁的男子悄悄在心里记了一笔账。
马车一路到达,到的却是鄂尔多的府邸。
胜衣撩开帘很是惊讶,鄂尔多拉着她上了自己的马车,里面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们现在去?”
鄂尔多拉着她坐在一旁,“当然,越早去越好。”
她有些无语,“那岂不是要在马车上睡了?”
一旁的鄂尔多瞥了她一眼,“我晚上是会住客栈的。”
胜衣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那就好。”
外面的天色渐渐有些黑了,她撩开车帘,看着路上的风景。
她很喜欢看窗外的风景,以前她觉得这世界的颜色都是灰的,没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