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今感受到了它,脸噌地一下红得更彻底了:“爸……咱们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沉毅才不搭理她突然的退缩,反而说到:“快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腰臀忽得用上了一点力气,操着硬物隔着彼此的衣服和裤子去磨蹭她,弯下身将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到:“你要是不喜欢,那你跟爸爸说说你那个小箱子里放的东西是什么?”
沉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个老不羞,你怎么能偷看我的东西?”
沉毅倒也不是故意看的,只是上次沉今搬走,他实在是想她,于是就去她的房间帮她收拾了一下,后来却不小心把那个装着她所有少女情思的小铁箱子打开了。
然后,他看见了自己和她的几张合照,还有沉今自己偷拍的一些他做讲座的照片。
于是他也就毫不客气地把剩下的东西都看了,包括沉今的心情本、她取悦自己的小玩具……
看完之后,沉毅才恍惚想起,当时他还在豆豆身上的时候,她在西江的那个卧室是怎么样用这个小小的玩具取悦自己的?
那时她的细微呻吟好像穿过了这中间好几个月的时间,落到了他的耳边,并如同一粒滚烫的火星落入了潭水中,一下就将这摊名为沉毅的深潭煮到沸腾。
他再也控制不住气血的上涌,大手捏住她的手臂,一个动作就将她翻身压在了玄关的鞋柜上。
他从后覆盖上去,唇也随之落在了她的耳后,手掌松开手臂,转而向前捏住了被压倒扁圆的棉柔,裤子的粗粝摩得他痛。
沉毅一边动作,一边将一面的手落在了她下面的小穴浅口处。
“今今……”他的声音低沉。
沉今无法躲避,双手撑在柜子的柜沿上,口舌被占据,只能出无力的“呜呜”声。
随着底下大手动作的加快,沉今连“呜呜”的声音都来不及出,只能任由口水从她的唇角无力划下。
沉毅也同样不好受。
这么多年来,他想的次数极少。
比较频繁的也就是最近沉今回家来的这段时间,还都只是在做梦的时候才有的。
突然上手了,他实际上也比较激动,操持着硬物隔靴搔痒的半个小时,这才感觉濒临高潮,一阵抽搐之后就感觉裤子前头湿了大半截。
再低头去看沉今。
屋里还没来得及开空调,一番隔靴搔痒的交流后她已经是满头大汗,头散乱地贴在脸颊上,嘴里慢慢地吐着气,双臂也无力地搭在柜子上。
沉毅这么一瞧,感觉心中火气又上来了,只是双臂还没来得及将她圈住,就被她一把推开:“你别想再来!我明天还要去新加坡出差呢!”
说完,也顾不上整理衣服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嘭——”地砸上了房门。
沉毅失笑,摩挲了一下下巴:原来不是要搬走,而是要去出差啊?
早知道有今天,当时还这么坚持做什么?反正也逃不出这个谎话精的小爪子。
骗来骗去,把她老子的心都骗走了。
他埋头看了看直接微湿的外裤,以及外裤微微拱起的弧度,到底有些难受。
只是身体虽然难受,这一次,他的心却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