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母子情深了,你不信,我也不信,少恶心人了。”
陈香如脸色变了变,“你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少一块肉!”
“你卖了我那么多血;
而且去年12月24日提供我的详细信息,导致我车祸;
年前又给我落药,协助绑架;
这些事,我都很清楚,也有足够的证据。”
谢东简一件件地说出来,越说自己的心里越冷。
陈香如破罐子破摔,“你现在人不是好好地在这里么,一点事也没有。”
“我正式通知你,从此之后,你我各不相干,别再来招惹我,如果你再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决不会再手软。”说罢谢东简站起来,走了出去。
陈香如坐在那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谢东简打开门,就见谢天裕站在门口,显然是在偷听,见他出来,尴尬地叫:“简仔。”
谢东简不发一言,径直走了。
谢天裕追了两步,唉了一声,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远了,只得垂头丧气地回了包房。
谢东简心里也不太舒服,见电梯一时没来,不想再呆在这里,
便从楼梯走,刚走到转弯处,迎面走上来两个人,错身而过的瞬间,一人拿起毛巾捂在他脸上,
谢东简挣扎,但是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一人揽着谢东简,一人拿出准备好的二锅头,往谢东简身上倒,特别是颈脖和胸前,浓重的酒味呛人,然后俩人一左一右挽着他往楼下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谢东简醒来,脖子歪得又酸又痛,他伸手想揉脖子,可手根本抬不起来,
这才发觉自己坐在一张木沙发上,被连人带沙发地绑了起来,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他打量着屋子,整个屋子空荡荡的,除了他坐着的木沙发,什么也没有。
木沙发很厚重,款式像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整个房间,都装着隔音层,看起来像是录音室,连窗户都没有。
团子来了
他想释放神识,没想到一点也释放不突出,五感也像被封闭了,和普通人一样,完全感知不到外面的声音。
他的脑子嗡嗡嗡作响,头痛想吐,之前那人捂在他脸上的应该是麻醉剂,他甚至来不及闭气,就失去了意识。
他还是太嫩了,又一次上了陈香如的当。
谢东简懊恼不已,但是连团子都跟着郎曜去了看新房,而手腕上空荡荡的,镯子黑曜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