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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乐陶扯着红绸刚从厂房出来,就见游弋手上拿着一张纸,松散的靠在大门旁。
黑色t恤,水洗做旧牛仔裤,脖子上挂着一根银色锁骨链。
游弋平日里稳重成熟的气质被他压了下去,他今天身上带着点风的味道,自由自在,像是一个落拓且带着野性的旅人。
挥了挥手中单薄的纸张,游弋吊儿郎当去问白乐陶:
“喂,老板,这是我的简历,你要招船员吗?”
白乐陶站在原地,看着站在阳光斑驳中的游弋,忽然想跑过去抱抱他。
但最后白乐陶依旧站在原地,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随后他又马上又收回笑脸,背过双手。
白乐陶眯着眼睛挑剔的打量着游弋,煞有其事道:
“来我这里工作要求很高的,而且工资少。
看你细皮嫩肉的,能做好吗?”
游弋思虑片刻,一本正经的回白乐陶道:
“我会做饭、会暖床、会做力气活,能当保镖。
至于工资给口饭就成。”
白乐陶摇了摇食指:“那不成,老板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一个月300,咋样?”
游弋点头:“也行,300正好可以拿去给我男朋友买奶茶喝。”
白乐陶挽上游弋胳膊:“走走,给你预支工资,现在就去给你男朋友买奶茶喝。”
白乐陶与游弋自阳光中走过,一路很是聒噪:“就楼下,新开的那家,我要喝西瓜汁。”
游弋:“那我要一杯冰美式。”
白乐陶:“无趣。”
如果美好可以具象化,那一定是此时此刻。
……
深秋里的一天,谢寻与驰商折腾来折腾去,请柬不知发了多少遍,这次二人终于真真切切的要步入婚姻的殿堂。
谢寻与驰商婚礼那天上午,驰商特意塞给白乐陶一个大红包。
他面无表情的嘱咐白乐陶:“今天不准打人,不准起任何幺蛾子,更不准怂恿谢寻逃婚,折腾来折腾去累死个人。”
白乐陶朝着红包里面看了看:
“驰商,不是我说你抠,这么大日子,贿赂我这么重要的事,你多给点怎么了?
要不是我当时收养谢寻,你又恰好住我家楼上。
不然你哪有机会现在就结婚。”
驰商没好气的吐槽道:“要不是你当时撺掇我俩逃婚,我和谢寻这婚早就结了。”
白乐陶有些心虚道:“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对的,你咋就不懂呢。”
驰商撇了撇嘴:“现在流行先婚后爱。”
白乐陶指了指驰商身后:“喏,新郎画好妆了。”
果然很快,驰商身后传来谢寻骂骂咧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