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琛貌似不经意道:
“那你最近要从白乐陶家搬出来?你可不是这么容易退让的人,我记得你恨不得天天缠着白乐陶。”
游弋感慨道:
“我哪里就那样分不清轻重,而且……我挺感激池渔的。”
谢琛掸烟灰的手一顿,吊儿郎当的看了游弋一眼。
游弋继续道:
“认识池渔后,小白学会了和解的能力。
与过去和解,与自己和解,包括与我和解。
选择开心的往前走。
那天晚上我和小白聊天,他说他和池渔学着自洽,和谢寻学着悦己。
和我学着怎么做一个稳重的大人。
老谢,其实仔细想想,好多人都在向前走。
反倒是我们停在原地止步不前了。”
谢琛知道游弋的话是说给谁听,他无奈的笑了笑:
“老游,你也在向前走,你学会爱人,学会温柔,不再高高在上,学会低头。
但是,你一开始就没走歪多远,重新走回来也不难。
我就不一样了,我直接把路走到坍塌,那就还是原地踏步,当个海王也挺好。”
游弋拍了拍谢琛的肩膀:
“那就当最风流潇洒的海王,你在欢乐场里肆无忌惮也挺好。
只是别再招惹不相关的人了。
这对你好,对别人也好。
欢乐场之外的人被你招惹其实有点无辜。”
谢琛无奈的摊了摊手:“也招惹不了了。”
游弋讶异的挑了下眉:“什么?”
谢琛:“我在情场里晃荡这么多年,一个人眼里有我没我我看得清清楚楚。
池渔他眼睛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游弋有些好奇:“你什么时候……对他有意思的?”
谢琛:“谁知道呢,也可能海王拥有一海的鱼,唯独对那条不属于自己的好奇。”
游弋转身离开:“我倒是情愿你是这样。”
船员1
白乐陶想要造一艘破冰船。
好多人都有过来帮忙,黄关、钱老过来帮忙把关白乐陶的思路。
特别黄关,还找了关系,让供应商给白乐陶打折打到骨折。
还有一些学长、学姐也经常来帮白乐陶做些杂七杂八的事。
季婉则是拿着一张黑卡往白乐陶手里塞,白乐陶想要拒绝。
季婉气得把白乐陶骂了一顿:
“你这孩子,不该客气的时候乱客气,这钱对阿姨来说不算什么,但你拿去却能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