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月光映在白乐陶的脸上,十分灵动,即便生起气来,看着都十分的讨喜:
“游弋,你是不是好早就想着相亲啊,果然你们资本家没有好东西。”
游弋却上前两步直接将白乐陶打横抱起:“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好得很,不要胡说。”
霎时,白乐陶脸颊一红,但嘴依旧硬得很:“我怎么看不出哪里好。”
游弋附在白乐陶耳边,声音变得黏黏糊糊:
“嗯,至少我有腹肌、胸肌也有,你不是都知道。”
说话间,游弋已经将白乐陶放在床上。
白乐陶伸手去挡倾身而下的游弋:“不成,没有那个……”
游弋扣住白乐陶伸过来的手腕:“乖,我藏起来一个……”
……
次日,天光大亮,白乐陶站在客厅中照镜子。
他掀开衣领,仰起脖子,只见从锁骨下一直到脖颈,细细碎碎都是痕迹。
他叫来游弋,指着自己的脖子愤愤的讨着说法:
“游弋,你看,我这样怎么出门?”
游弋却十分满意:“不错,这样今天相亲的alpha就不会随便招惹你了。”
说着,游弋拉开自己的衣领,他邀请白乐陶道:
“有来有往,欢迎光临。”
白乐陶转身去找自己的高领毛衣:“我才不像你,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爱好。”
少倾,白乐陶穿了一件慵懒的高领黑毛衣,下身一条米白色休闲裤。
头上扣了一顶黑色鸭舌帽,看着学生气十足。
游弋从头到脚打量了白乐陶几眼:“你穿这个样子出门相亲?”
白乐陶不客气道:“要你管。”
游弋看了眼阳台:“我觉得你们学校的系服好像看着也不错,很好看。”
白乐陶已经站在门口穿鞋:“我又不是傻子,我有成年人应该具备的分辨能力。”
游弋跟在后面:“走,一起,我送你,反正咱俩一家咖啡馆相亲,你1号桌,我2号桌。”
……
车上,副驾驶的白乐陶又怂了。
他扣着手上的指甲,眉头都皱了起来:
“游弋,怎么办,我没相过亲,怎么拒绝?我会不好意思拒绝的。
要是对方先拒绝我,那……那虽然很省事,但是也很挫败。”
白乐陶怎样想怎样心慌,他没相过亲,除了游弋,他甚至都没和别人暧昧过。
甚至白乐陶心里十分有罪恶感,他本来就是为了给季婉一个交待才过来的,等下要怎样和相亲对象解释呢?
这时,游弋握了一下白乐陶的手,安抚道:
“没事,我不是也在吗……”
白乐陶揉着鼻翼,闷闷道:“你在又没什么用,你都自身难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