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白乐陶的手腕收紧了一些,游弋轻声道:“来,不气了,亲一个。”
游弋还是有些美色在身上的,男人深邃的眉眼似个黑洞,带有引力。
白乐陶迷迷糊糊,被游弋所引诱:“就亲一口,你快点。”
这时,楼上传来哒哒的脚步声,闻声,白乐陶飞快推开游弋。
转身顺手就拿起干净的盘子往沥水篮放。
白乐陶在那煞有其事的干活,徒留游弋面无表情的愣在原地。
途经厨房的季婉探头看了一眼,顿时大发雷霆:
“游弋,你竟然让小白自己干活?
你撸个袖子在一旁啥也不干,你当监工呢。”
游弋张了张嘴,还未等说话。
季婉继续道:“你以为这是你的公司吗?都得供着你,小白,咱不洗碗,到客厅吃两个水果就让游弋送你回家。”
说话间,季婉撕下自己面膜,开心的伸了个懒腰:“阿姨要出门打麻将了。”
白乐陶在一旁笑得非常乖巧:“季姨,多穿一些,倒春寒还是有些冷。”
季婉剜了游弋一眼:“还是我们小白贴心。”
游弋:“……”他真是……连呼吸都是错的。
很快,季婉就背包离开。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游弋和白乐陶,白乐陶放下袖子,指了指水槽中的脏碗,指挥游弋道:
“喏,季姨让的,你要都刷干净,我一会来检查。”
游弋看着原形毕露的白乐陶,打趣道:“我来刷碗,你去做什么?”
闻言,白乐陶一下就来精神了,他双手掐腰,有理有据翻着旧账:
“之前住在这的5年,我都刷了好多碗……”
游弋一下气势就弱了下来,他双手搭住白乐陶的肩膀,将人往厨房外推:
“嗯,我来刷,本来也没打算让你刷,你去客厅吃水果。”
白乐陶:“果皮没削。”
游弋:“我来削。”
一提到白乐陶在游家的那五年,游弋总是不由有些心虚。
那几年他的朋友经常来游家做客,游家又不请帮佣。
留下一片狼藉,白乐陶总是跟着一起收,当然那时游弋也没闲着就是。
只是那时他总是不茍言笑,常常公司一个电话就能将他叫到一边。
沟通完工作再回厨房时,白乐陶已经一个人将东西都收拾好了。
知道那些年白乐陶心里委屈,总是小心翼翼的做好每一件事。
所以提到那时,游弋的气焰总是瞬间熄灭。
相亲
白乐陶盘腿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是一个平板,彼时他正认真的看着钱老讲课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