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循序渐进的引导:“害怕什么呢?”
白乐陶抠着手指,垂头道:“怕疼啊,谢寻说可疼了。”
游弋凑到白乐陶身前,将白乐陶指尖握在掌心,温声道:
“那是驰商的问题,我不是驰商。”
日记本
月光似带了柔光的滤镜,将屋内一切覆上一层旖旎的颜色。
例如颤抖着的肩胛骨,蜷缩着的脚趾,搪瓷似的脖颈。
脖颈上那一点殷红血渍更是勾得人心痒难耐。
云雾遮住月光时,游弋将白乐陶揽进怀中,他轻声哄着:
“没事了,不来了,不用躲。”
白乐陶声音犹带着哭腔:“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你根本就说话不算数……”
游弋凑在白乐陶耳边,宛若恶魔低语:“哪个之前?你细细说说当时怎么个不算数?”
白乐陶耳朵尖蒙了一层红,气鼓鼓的不再说话。
在游弋看来,白乐陶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是娇气的,碰上一下都好似能碎掉。
而且,游弋从小就知道白乐陶长得好看。
皮肤要比alpha的细白,睫毛也要比旁人长一些。
今夜过去,游弋发现白乐陶其实要比认知中的更好看,特别是湿漉漉的眼睛,还有像是沾了胭脂的眼尾。
好看到让人心软成一滩水。
更不论那满室清甜的橙子味,好似熟透的橙子,橙香浓郁,清新甘甜。
忍不住想让人再做些什么。
然而白乐陶一个转身,已然有些微醺,他嘟嘟囔囔道:“困了,想睡觉了。”
游弋弯起食指,剐蹭了一下白乐陶的鼻尖:“是醉了,不过这次比上次醉得晚,睡吧,我在这。”
游弋总是用信息素勾引白乐陶,白乐陶似乎正渐渐对他的信息素逐渐脱敏……
次日,天光大亮,白乐陶小腿探出被子,白皙足腕上一圈淡红色指痕十分明显。
他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了头。
清醒了两秒,白乐陶慢吞吞掀开被子,扯着快要罢工的嗓子呼唤道:
“游弋,你做什么好吃的呢?”
游弋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八宝粥,云吞面……”
白乐陶再次扎进被子中,嘟嘟囔囔道:“完了,全身疼,起不来了……”
这时,游弋出现在卧室门口:“那我抱你?”
游弋话刚说完,被子里就又伸出一只手,一晃一晃,像是太后在召唤太监。
游弋收到召唤,他走上前去,刚想把白乐陶从被子中挖出。
白乐陶却猛然坐了起来:“糟了,忘了下午还有课。”
闻言,游弋指了指窗外,提醒道:“你现在搬家了,学校就在对面,时间还早得很。”
听到这话,白乐陶又软绵绵倒了下去。
游弋却起身,从昨天他提过来的袋子中拿出一个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