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游弋“委委屈屈”的样子,蹲坐在沙发中的白乐陶向游弋伸出双臂,浅浅的橙子味到在客厅中弥漫。
白乐陶仰起头来对游弋提出要求:“来,抱抱。”
顿时,游弋刚刚那些郁闷烟消云散,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蹲了下去,将沙发中的oga纳入怀中。
白乐陶勾上游弋的脖颈,脸颊贴着游弋颈侧,小声哄着:
“嗯,好啦,抱抱你,就开心了……”
游弋手臂搭在白乐陶的腰上,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他贴在白乐陶耳旁轻声呢喃:
“小白,一会干完活,能要些福利吗?”
白乐陶拽着游弋的衬衫衣摆,故作迷茫:
“可是为什么要福利呢?你刚刚不是说alpha要有alpha的自觉吗?
你帮我干活难道要靠福利,难道不能靠自觉吗?
季姨说得果然没错,你们经商的……都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游弋举起双手,投降道:“好,我去干活。”
白乐陶催促:“快去。”
游弋打开冰箱的门:“小白,我昨天放在冰箱里的冰淇淋呢?”
白乐陶愤愤不平:“吃了,全让谢寻吃了!”
游弋皱眉:“他干嘛吃你的冰淇淋。”
白乐陶:“驰商递给谢寻的,说那冰淇淋贵,又不用花钱,驰商都快抠死了……”
游弋:“以后少和他俩玩,那我明天再往你冰箱里放点其他的东西。”
白乐陶点餐:“要巧克力。”
游弋转身拉开抽屉,却见一个不应该出现在白乐陶这里的小盒子。
他抬头,有些震惊的看向白乐陶。
白乐陶回神,猛然想起那是什么,想去抢回来藏起来。
却又想到陆尔午吐槽自己又不是18。
是以,白乐陶故作淡定的盘腿坐在沙发上。
他指挥着游弋:“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小孩嗝屁伞,放抽屉里。”
游弋兀自打量着小盒子,笑得轻飘飘,一本正经的暧昧:
“小白,我觉得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有其必要。
唯有使用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价值,也是对它最大的尊重。”
白乐陶的目光像是没有根的蒲公英,这飘一下,那飘一下,就是不看游弋,好似慌张的很。
见状,游弋上前揉了揉白乐陶的头,温声笑道:“好了,开玩笑的,咱俩不还是你说的算,我哪有让你干过你不喜欢的事,我去干活了。”
游弋打扫卫生,白乐陶不知坐在沙发上想些什么,他一会抠抠指甲,一会看看窗外的喜鹊。
等到游弋屋子打扫的快差不多了,白乐陶这才鼓起勇气,吞吞吐吐道:
“你刚刚要的福利,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点害怕。”
闻言,游弋一愣,他让语气淡定的恰到好处。
说话时声线温柔,仿若诱哄小红帽的大灰狼,唯恐惊吓到小红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