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也不是往常的游弋,他温柔,他有耐心,他会照顾人,甚至他会俯下身、弯下腰……
和商场上那个矜贵疏离的游弋一点都不一样。
游弋待白乐陶好,像是哄着一件他珍而视之的宝物,心怀虔诚,无比郑重。
然而他与白乐陶对话,更像是小情侣之间吵吵闹闹。
一个特离谱的猜想在众人脑海之中渐渐成型。
大家看向白乐陶的眼神不由多了几丝探究。
白乐陶却丝毫没有察觉,因为游弋正在用手帕给他缠伤口。
一边缠,游弋一边轻声问道:“刚刚都谁骂你了?”
白乐陶一动未动,仿若灵魂出走一般。
他其实很想肆无忌惮与游弋说,刚刚那些人有多坏多坏。
那些人凑成一堆,说自己没有爸妈,说游弋对自己很糟糕。
但是白乐陶也知道,他私下里怎样和游弋任性都成。
今天游弋过生日,场上的每一个都是游弋请来的。
既然是请来的,那最好是以礼相待。
如果真的闹成一团乱麻,游弋的生日怕是毁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白乐陶理了理游弋包扎伤口用的手帕,眼睛弯成新月的模样。
大度且无所谓道:“没谁骂我,骂我做什么?”
也是这时,黎元青手提一瓶红酒走了过来。
短短的几步路,却被他走出了摇曳生姿的风情。
他于白乐陶身前站定,将红酒倒满,浑不在意道:
“是我骂了你,但我可没说脏字。
敬你一杯酒,看你原不原谅我喽……”
酒虽然敬给白乐陶,可黎元青的眼神却是挑衅的、也是自信的。
他吃定白乐陶不想把事闹大。
可是黎元青是个性子疯且极端的,他将酒递给白乐陶,却掀起眼睫瞟向游弋。
朦胧风情,眼波如丝。
是明晃晃的勾引,也是坦荡荡的邀请。
ao那些事,只是一个眼神便心知肚明了,况且黎元青从来不是清白的人。
他已经不怀好意的打量了游弋好久,好似游弋是什么珍馐美食。
白乐陶看着举在自己眼前的酒,再看看黎元青勾勾缠缠看向游弋的眼神。
本来就烦躁的心情更加恼火。
他不想接黎元青的酒,可伸手不打笑脸人。
白乐陶再次与自己强调,今天是游弋的生日,忍一忍,再忍一忍。
勉力挤出一个笑,他想去接黎元青的酒,想着早点把事了了,他好回去休息。
然而游弋却在白乐陶之前伸手,将黎元青的酒给推了回去。
“小白不喝酒,这酒你自便。”
闻言,黎元青却笑得更加妩媚勾人,手腕一转,酒转而移到游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