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白乐陶顾不上疼痛,赶紧起来扶黎元青:“抱歉抱歉,我赔您洗衣费吧。”
可是还未等白乐陶碰到黎元青,他的手就被拍开,黎元青清冷悦耳的声音带着厌恶: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很快,就有好几个人凑过来扶黎元青,间或还不忘对白乐陶骂骂咧咧:
“门童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你走路不长个眼睛吗?晦气,撞到我们阿青。”
“你知道元青这一身行头值多少钱,你赔得起吗?”
“我想起来了,你是寄住在游总家的那个oga吧,爸妈都没有,你拿什么赔,可别是不要脸去贪图游家的钱。”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莫不都是针对白乐陶,也是这些人都是黎元青的追求者。
他们对白乐陶戾气很大,最大原因还是想在黎元青面前表现。
白乐陶这时脸也冷了下来,他语气冷硬的指责对方:
“你们长嘴就是用来说一些言之无物的东西吗?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已经把人给撞了。
该道歉该赔偿给个解决办法,实在不行报警。
你们这么多人围着我就会嚷嚷一些废话吗?”
见白乐陶这态度,而非预想中的懦弱讨饶,那边有个alpha急了,他朝着白乐陶扬起手:
“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你当这里是哪,哪轮得到你嚣张。”
可那alpha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捉住,然后“嘎吱”……能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白乐陶侧首去看。
视线中出现一张又妖又野,神秘惑人的脸。
那是属于白乐陶记忆中的脸,并不熟,却让白乐陶记忆深刻。
是他在南极遇到的oga沈鸣野。
沈鸣野将alpha的手扭断,然后嫌弃的掸了掸手,好似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但他很快就抓起了白乐陶的手,粗糙的打量两下,下定结论:
“啧啧,受伤了,掌心扎进去酒瓶玻璃了。”
白乐陶讷讷:“你是……沈鸣野?”
沈鸣野笑了笑,随即用食指勾起白乐陶的下颌,轻佻道:
“你还记得我呀,小白,你这小脸蛋,真是我见犹怜的。”
说着,沈鸣野看向刚刚骂白乐陶的那些人,目光也凉了下去:
“可是小脸蛋我见犹怜的可没用。
你和这些人讲道理也没用。
道理是讲给人听的,畜生可听不懂,畜生就得打。”
黎元青这时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着沈鸣野,笑得有些猖狂又不屑:
“呦,这不是经常被发热期绊住的沈少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