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己就像一个畜生一样,总是需要雄性的安抚,你这是说谁畜生呢。”
闻言,沈鸣野不恼,而是勾了勾唇角,然后拎起一酒瓶,他朝着白乐陶痞里痞气的笑了笑:
“来,小朋友,我给你演示一下遇到坏人该怎么样。”
说话间,装满酒的酒瓶被沈鸣野抛了出去,在黎元青那边的地上绽开,碎片飞溅,一片绚烂。
白乐陶下意识想躲开碎片,却被沈鸣野揪住领子:
“躲什么躲,就站这,溅不到你身上,一个酒瓶我再没个准头,我不用混了。”
沈鸣野确实是有准头的,因为一块玻璃顺着黎元青眼睑下面划了下去,很快黎元青“血泪”纵横。
但他只是恶毒的看着沈鸣野,面目狰狞得叫人生畏,也漂亮的让人心惊。
怪不得那么多人愿意为黎元青鞍前马后。
沈鸣野垂眸去看黎元青,面容冷漠:“你看我做什么,不过你也只能看看我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黎元青表情僵硬了一瞬,确实,他现在是不能将沈鸣野怎么样,沈鸣野什么人物?
说是oga,却站在了绝大多数alpha此生到不了的位置。
黎元青想,他不能把沈鸣野如何,可是他能找白乐陶的不痛快。
那是一个没有经过多少磨砺,但是心事很重的灵魂,最容易折磨不过。
黎元青笑晏晏的看向白乐陶,血泪将他衬得宛若地狱爬上的艳鬼,他问白乐陶:
“听闻你没有父母是吗?既然没人教,你撞倒了我,不想和我道歉,那也就不道歉了。
我就当你没教养。”
黎元青话一落,周边便是配合的哄笑声。
白乐陶眉头高高皱起,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沈鸣野用力扯住了脸颊:
“你咋看着这样呆呢,他们就是想找你茬,你咋说都是没用的。
这个时候就该用暴力解决事情。
当然,也可以把主人家折腾出来平事,毕竟你是过来做客的。”
白乐陶愣愣道:“啊?”
沈鸣野:“……”果然很呆。
黎元青那边已经有人不屑道:
“主人家?你是在说游总吗?
别开玩笑了,游总哪会为了这么一个oga亲自出马?你是不知道今天游总有多忙,他哪有时间管闲事。”
“谁说不是,就算游总有时间,他又哪有闲心操心这么一个无父无母的oga。”
许是沈鸣野气场太强,也可能是沈鸣野让人觉得像个厉害的、可以依靠的大人。
白乐陶刚刚与人理论的架势已经不在,他呆愣愣的看着沈鸣野,似乎是在等沈鸣野要怎么办。
其实白乐陶向来不愿意满身是刺,去反抗外界施加在他身上的种种恶意。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好斗的性子,虽然这两年白乐陶总是炸毛,但炸毛也仅限于和亲近的人。
白乐陶本性有些温吞,又有些懒散。
他小时候遇到事情喜欢躲到爸爸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