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带着黎安走了进来,一进门他就笑吟吟的打着招呼:“老黄,你这是又骂谁蠢呢,一天火气这么大。”
不期然,谢寻目光与白乐陶迎了个正着。
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谢寻忽然想起脸上那道最近才淡下去的伤痕。
可看到白乐陶的眼睛,谢寻又想起那个雨夜,自己被困洞底,也是这双眼睛告诉自己“没事的”。
最后,谢寻别扭的将头转到一边,不再看白乐陶。
但是很快,他又忍不住的与黄关吐槽:
“老黄,你说的没错,这有些人就是愚蠢。”
黎安也看到了白乐陶,他朝白乐陶微微点了下头,态度不冷不热。
游弋不在黎安身边,黎安便自发恢复了平日里稍显隔阂的高傲模样。
他只是淡淡询问:“小白,你来这找游总吗?”
谢寻的手搭上黎安肩膀,很是疑惑:“安安,你认识这姓白的?”
黎安点了点头:“上次游家进了贼,就是小白在现场的,他还受伤了。”
闻言,谢寻艳丽的脸顿时有些绷不住了,他伸出手指指着白乐陶便是一顿指责:
“你又去游弋哥哥家,你总对我游弋哥哥心怀不轨。
我警告你,你最好在自己家待好了,不要到处出来勾搭人。”
白乐陶深吸了两口气,然后对谢寻挤出一个微笑,他心平气和道:
“来,谢寻,深呼吸,呼气,吸气,冷静,不要激动。
我可以在家待好,但是你的游弋哥哥现在在我家住呢。
当然,我从来没有想要勾搭他。
请你不要把人想的太龌龊。
好,继续呼气,吸气。”
真的不是白乐陶脾气不好,只是第一次见谢寻,谢寻就对白乐陶充满敌意,还骂白乐陶是“孤儿”。
白乐陶是有一点点“记仇”的,这随了白文修。
白文修总是慢悠悠、懒洋洋,但嘴巴极坏,脾气极烂,特别睚眦必报。
是认识了苏景、有了孩子后,白文修的性子才微微收敛了点,也就那么一点而已。
见白乐陶伶牙俐齿起来,黄关反倒满意的笑了。
谢寻一边补唇膏润唇,一边瞪黄关:“老黄,你还笑,快陪我一起骂这个姓白的。”
黄关抖着二郎腿:
“谢寻,你不晓得,我以前也认识一个姓白的,他嘴巴特别坏,和别人对骂那姓白的从来没输过。
所以我对姓白的有些心理阴影,这次就不帮你了。
我这把年纪了,就不参与你们这个勾引那个,那个勾引这个的事了,传出去不好听。”
说话间,黄关扫了眼白乐陶手上的大包小包:“你拿这些东西过来做什么?”
白乐陶脸一红,他看了眼谢寻,犹豫片刻,还是堂而皇之道:“送礼。”
他没送金银珠宝,钱财万贯,他送的只是一片心意罢了,不怕被人知道。
遮遮掩掩反倒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