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这难道还把它们分一二三等？”
白乐陶：“……”其实在他这，还真有分一二三等。
送礼是靠自己的努力，花自己的钱，是一流，找关系是靠游弋的努力，是三流。
虽然归根结底都是不入流，但人还是要靠自己。
……
快中午的时候，黄关才晃悠悠的出现在游氏一楼的大厅。
白乐陶提着一堆东西拦住黄关：“等等，黄老师。”
黄关停下脚步，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青年，他瞳孔微微收缩，又很快恢复如常。
白乐陶朝着黄关挤出一抹讨好的微笑：
“黄大师，你还记得我吗？我之前有在你手下实习，我叫白乐陶。”
黄关继续打量着白乐陶，隐隐带着怒气，似乎要把白乐陶盯出来一个窟窿：
“白乐陶？忘了，我不认识你，你看着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闻言，白乐陶拎着东西，有些局促。
黄关已经迈步离开，白乐陶还是站在原地。
黄关回头，没好气道：
“跟上，去趟南极真把脑子给冻没了吗？”
“来啦。”白乐陶立马兴高采烈的跟了上去。
白乐陶觉得虽然自己搞不清黄关的脾气，但黄关最多也就是冷嘲热讽，又不会放狐貍咬自己。
哪怕真放狐貍了，那忍一忍打两针狂犬疫苗就好了。
白乐陶有时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莽劲。
……
黄关办公室，白乐陶一本正经的坐在黄关对面。
黄关打量白乐陶，嘴里没有一句好话：
“瞧你，性子一点都不松弛，像个小老头。
长得也不好看，也就白一点，鼻子不挺，眼睛不温柔，嘴巴也不刻薄。”真是半点父母优点都没遗传到。
白乐陶：“？？？”黄关这是在玩组装？还有为什么嘴巴要刻薄？
黄关继续吐槽白乐陶：
“你海里的生物认识多少个，能把海豚叫出来游两圈吗？
手机里一共走了多少步，去过非洲吗？去过澳洲吗？看过火山喷发吗？”
白乐陶很是严谨的回答黄关的问题：“我见过海洋馆里的海豚，我去过南极。”
黄关拍了一下桌子：“胸无大志。”爸妈那点专业天赋真是一点都没传承到。
白乐陶也有些被惹急了：“可我高考成绩有700多分。”
黄关不屑道：“你要700分都考不上，你就真白白配置了一个脑子。”
白乐陶毫不气馁：“您就算说我胸无大志，但我也有梦想，我的梦想是造破冰船。”
黄关：“愚蠢。”
愚蠢二字一落，“嘎吱”一声，黄关办公室的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