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这段时间盯得很紧,春二和春五鞭伤还没好。”
“他们挨板子,那是因为他们使用了箭。”
“只要我们有点异动,居士就可以收到消息。”
“那是因为箭羽落到衙门捕头哪里,招来了他们的追踪调查!”
“居士说了,我们是犯规,多管闲事了。”
“本公子吩咐的也不行?”
“只有公子的事,才是我们的扑汤蹈火的责任。”
晨曦微露,山野还未苏醒。
破烂的栅栏门,被人敲得嘣嘣响,鸭公劳般破罗的声音在院子外响起:“不要脸的,在哪里求来的野种?”
透过栅栏门的小缝隙,外面人影绰绰,还来了不少的人?
虎氏族人今日起身离开金浪林,这些蚂蟥到此刻也要蹦跶蹦跶才消停得了吗?虎大妞皱眉,一脸厌恶至极,打不完的苍蝇,伤害不大,恶心人得很。
虎大妞挽了挽袖子,沉着的冷笑,“既然精力那么好,那就请他们早些上路,早点到故乡还可以赶上给田里插秧!”
水草感觉到外面的叫骂,来者不善,拖起小七鲤的坐椅就要往屋里去,虎秀儿刚好从里面走出来,“婆婆,好像山下的人又来闹事。”
其他的人也从屋头出来,虎秀儿眼睛红肿,他家的老头子,如今还不知在旮沓受罪,气恼又恨恨道:“他们这些不要脸的,一天没走都不消停!”
纸包不住火,虎秀儿在虎二郎久久不归之中,嗅到了不寻常。
虎大妞本着长痛不如短痛,她爹这一失踪就是十多年,坦白真相,好让她早点接受现实。
拉开院门,映入眼帘的是陌生脸,气焰嚣张,双手正叉腰,刚准备扯开嗓门大喊,里面的虎大妞冷着脸出来了。
“你就是虎大妞?”人高马大,头戴一朵花的壮实婆子盛气凌人的问。
“你,哪里来的?”虎大妞沉着气,反问。
跟在她身后面看热闹的人,有人在低声的询问,不是吧!虎大妞瞄一眼,看热闹的人也同样好多是不认识的人,冷眼旁观等着她要干嘛?
“之前那个,就是这个,真是有过路高僧,给她号脉,说是仙“子”投胎?”
吃瓜群众无语,她带来造势的人,“嘘”声起,村下的人诧异的,有谁听说过?无人吱声。
其中一个人,小果子的娘好似现熟人,给虎大妞提一个醒,若无其事的试探问道。
“你不是三台镇上的牙婆吗?怎么带这么多人来?”邵家媳妇早起打草,见一群陌生人问路,跟了上来,她故作不知,公爹交代过,在有人到在山洞虎家来生事,就要马上喊人。
江都虎家人,咱们家要先交好!
邵家媳妇一边闲扯,暗下捏了她娃儿的手心,领会她意思的小果子抛了一眼神给虎四郎,趁人不注意,拔腿就往山下跑去。
他家小孙儿一句,“山上有事!”
邵什伍大步跨出门槛,站在他家大门口吼了一声,“一分队,四个人。”火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