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包包唱合着小七鲤,你的深渊在哪?你的痛苦在哪?
虎大妞心神一动,她在痛苦根本是什么?凝视内心深处:是自己的怯弱,在害怕,无脸去见到所爱之人,几个儿女她都没一个教习好,这一辈子惩罚她,最后一个的希望也给她掐灭。
每一个孩子都是爱人的宝贝,我糊涂了!虎大妞睁开眼,现自己惊出一身冷汗,宝宝走错路,本身是自己没教导好。
小七鲤道:众生皆苦,唯有自渡,你要在深渊底下仰望天空,又或者要在悬崖上低头去探询深渊,你选择的!
婆婆说她娘不是装疯,其实她是疯了时本人都不自知而已!
虎大妞对上小七鲤圆溜溜的眼神,情不自禁的笑了,轻快的说:“幸好,我醒来你还只是个小不点,一切都来得及!”
小七鲤和福包包同时跟从道:“一切都来得及的!”
睡吧,明天是崭新的。
小七鲤醒来,身边没虎大妞,终于哭来了水草,婆婆也是及时出现,本想是过来解救出水火煎熬中的她,却没有看见自己不省心的女儿。
虎大妞踩着晨露回来,敲门进来,一篓新鲜青草递给水草,一边洗手一边问:“小七醒来没,没醒也弄醒她,给她喝羊奶,等会儿咱们一家去山下看热闹。”
“起了,也喝羊奶了,在凉椅子里自己玩!”水草用明亮的眼神,指向在晒药架旁边,使劲蹦蹦跳跳的小七鲤。
盼望快快长的小七鲤,在努力做拉伸运动,有节奏感的数着,福包包化着音效给她伴奏。
听到节奏的声音,小七鲤错觉以为是自己法术操控了意念。
虎大妞看到一点不消停的小七,笑出声,道:“小皮猴!”
“娘,咋起来这么早?你病才刚好有起色,羊草我去割就好了!”
“水草,你最近也累,娘生病,日日是你在熬药,辛苦了!”
虎大妞一反常态的体贴入微,让水草惶恐不安,娘此次病好咋像变了个人一样。
说话语气如春风拂面,暖洋洋舒服,还冲着她笑。水草晕乎乎的,软软酥酥的叫了一声虎大妞娘,乖顺的递了块皂角,让她洗手。
小七鲤在凉椅子上,很满意母慈子孝的画面,得意忘形的挥着两胖手爪,家里就她喝羊奶,就她长的粉粉嫩嫩的惹人注目。
小七鲤运动完,正在她的凉椅里面打瞌睡,水草在旁边洗她的尿片儿,咚咚的敲击声吓了一跳。
小七鲤福包包不约而同想到,好像喜鹊喳喳叫,难道有喜事临门?这可是她们施法送运来福到的前戏,给福主家人的信号。
避开人眼,飞下树的固春弱声道:“大公子,你的口技师傅还没换?”
“这只喜鹊叫的最好听!”
“还是换一只吧。”
“不换!就它。”
“换只喜鹊哥!”
“一日从师,岂能随心而欲换来换去!”
固春哑然,大公子之言又好像是言之有理,但他放心上了。
小趣趣交换一下位置偏头望向固春道:“交代你办的正事呢,你磨磨蹭蹭,有嘴闲话还不如赶紧去帮忙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