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画这些?我看你就是想将他弄死!”
“都说他是自已在作死,我只是画了几幅画而已。”
桑晴晓无语道,“呵呵!画这些能让他开城门?”
月毫又想了想,“再画些阎王训斥他不顾百姓死活的画?岳知州私底下可是很怕死的,阎王开口让他开城门,他敢不开?”
桑晴晓直觉不靠谱。
月毫还没说完,“听说,桑姑娘在冶州城开启了地狱之门?”
“呵,又将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你是想让我告诉你地府是什么样子的?好让你画的更逼真?”
“桑姑娘果然聪慧。”
桑晴晓翻白眼,就挺烦被人戴高帽。
她还是让月毫看见了一些地府之景,打算月毫这一次失败了,就自已想办法。
一个多时辰后,那六人的罪责被查实了,亓骁眠的手下,查出的消息还更多些,桑晴晓一一看下去,便默许了月毫再出手。
第二天夜里的同一时间,月毫直接解决了两人,本以为踹门搜查的情况会更加频繁,可事发后的隔天早上,一直风平浪静。
桑晴晓还以为是爆发前的沉默呢。
可探查的人带来的消息却是,不少官员齐聚岳府,恳请岳知州开城门。
桑晴晓看向月毫,他耸耸肩笑道,“我第一次画地府,一时兴奋,就想让更多的人也瞧瞧。”
说话间,一些百姓也走出了家门。
桑晴晓冷笑,“月毫,你这画散的够广的呀。”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你也不怕将人吓死!”
“我有分寸,老弱妇孺没有给。”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这行事手段以后得悠着点,若真有人出事,我还得替你担下些因果报应呢。”
月毫头低得快,“桑姑娘教训的是。”
桑晴晓趁他低头的瞬间,读取了他的记忆。
月毫反应过来,警惕地往后退。
桑晴晓笑道,“你不是还杀过几个人吗?我总得瞧瞧那些人是如何死的,但凡你欺骗我,今日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一会儿后,桑晴晓又说道,“虽然你跟我说的故事,与你的记忆还是有些出入的,可,问题不大,祝贺你,保住了这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