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这凶手好厉害呀!莫非,也是妖物?可我没有闻到妖的气味啊,难道又是一只比我厉害的妖?唉,突然感觉自已好弱呀。”
离簇无精打采的趴在院中的石桌上,连桌上那盘她最喜欢吃的糖醋鱼,都不感兴趣了。
桑晴晓摸摸她,“今晚,我跟你一起去瞧瞧吧。”
亓骁眠要跟着,桑晴晓也没拒绝,一人一张隐身符,站立在岳府中剩下两人居住的房顶。
那位脾气暴躁,好打人的岳知州,手里拿着一把长剑,正在院中坐镇。
“岳知州好像有些功夫底子。”
亓骁眠点头,“功夫不弱,能文能武,我又细查了一遍他的底细,寒门出身,身家清白,是个可用之人。”
“他的精神状态不大好,脸色潮红,汗如雨下,喘气声也大,吸气长出气短促,身体状况也不大好。”
老藤这时来了句,“此人命不长。”
亓骁眠问道,“还有几年能活?”
“不好说,若现在开始好好养着,还能再多活几年。可前提是,不要再生气了,气大伤身。”
见天色越来越黑,岳知州突然开口,让人将屋里的那两个少年,拖到院子的空地中,众目睽睽之下,他就想看看,凶手还怎么杀人!
少年们吓得跪地磕头,岳知州这是要拿他们当诱饵啊。
岳知州怒道,“我儿都已经死了,你们凭什么活着?要不是还有点价值在,我早就送你们去给我儿陪葬了。”
月毫
岳知州今日的准备,显然比前几日更加充分些,明面上安排了好几处弓箭手,地底下竟还埋有huoyao。
老藤向地底探了一眼,恰好瞧见了。
就说岳知州刚刚的站位很奇怪,也很刻意嘛。原来在地底下藏了这么一个大凶器。
亓骁眠看向岳知州的目光不再是欣赏,“huoyao可是朝廷严控的军用品,他竟然敢私下交易!”
“人家有钱任性嘛。”
亓骁眠一时之间不知该保他还是该抓他了。
可哪怕岳知州准备的再充分,今日,凶手竟没有来。
岳知州还在固执的等待着,桑晴晓却招呼着大家先行离开。
离簇显然是想接着看热闹的,桑晴晓抓住她的尾巴,“要看热闹,回小酒馆去看。”
“小酒馆哪里有热闹可以看嘛~”
反对无效,她还是被桑晴晓给拽走了。
回小酒馆时,见月掌柜正在院子里,跟弥剎谈论儒学佛法。
桑晴晓目光锁定他,说道,“月掌柜回来的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