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朝听从指令合上眼睛,只听时暮几步走远,似乎是走到帐篷中去,窸窸窣窣一阵声响,接着年朝鼻息间的那股甜味越发浓郁。
踩到雪地的声音靠近,然后在面前停下。
“可以睁开眼睛了。”
年朝发誓他第一眼绝对不是有意落在时暮白皙露|出的大腿上。
时暮穿了条很短的裙子,准确说那是条暖白色,一角绣着红色花纹的旗袍。
不知道为什么,年朝脑海中闪过某种粗糙半透明的布料。
这样的衣服对时暮来说是有些小的,衬得他竟有些丰腴的美感,下面套了丝质的长袜,以年朝的角度,能看到裙摆下面,那圈被勒出的软肉。
时暮手里捧着蛋糕,那上面好像画了些什么,年朝不知道。
他眼里只有时暮被烛火照亮的脸,巧妙隐去了时暮脸上的红,让他看上去更加……更加的美味。
倒计时6:00:00,华东迎来零点。
时暮垂下的眼睫抬起,缓声道:“新年快乐,还有,生日快乐!”
原来是生日蛋糕,今天是他的生日,时暮居然记得他的生日。
啪嗒—啪嗒——
鲜红温热的液体淌过人中,顺着年朝下颏滴落。
时暮手里捧着蛋糕,被这突然的变化惊了一下,手一松将蛋糕覆上层红色罩子,孤零零飘在空中,赶忙去擦年朝脸上的血。
蛋糕移开时年朝才看清,旗袍前胸还镂空了一小块,那一小片肌肤牢牢勾着年朝的眼睛。
他应该停下,停下一切肮脏淫|靡的想法,但偏偏越去压制,脑海里就越清晰,越发叫嚣。
就好像他已经把所有事都做了一遍。
细软的指尖抚到年朝脸上,他连弯身都忘了。
时暮笑他。
年朝又想,换谁都没他这么有出息了。
时暮转过身去取背包里的纸巾,一大片光|裸的背部真是彻底把年朝的眼给看红了。
抬手抹了两下鼻息的血,年朝脱了最外面的大衣,上去把时暮围住。
看着漫天极光默念十遍时暮的名字才低下头去看时暮本人。
“怎么了?我真的不冷,你不喜欢吗?”
时暮拉着年朝的外套,火光的余韵落在他脸上,嘴唇开合间映出几分潋滟水色。年朝的衣服盖住了大半风光,偏偏遮不住胸口的那一点镂空。
时暮再次上前,用紧密依偎在年朝怀里的姿势抬眼看他,明知故问道:“说啊,喜不喜欢?”
喉结滚动,年朝挤出声音回答时暮,“喜欢。”
他听到时暮笑了两声,然后拿出一条军用战|术扎带,牢牢将自己的手束在一起,钥匙被塞进年朝手里。
时暮举着双手晃到年朝眼前,跟随动作收紧的衣服在身前挤出似有如无的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