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炽犹豫了半秒,又从顾斐波手里夺过瓶子,贴在脸上降温,“顾先生还真是个好人。”
顾斐波轻笑,“话不用说得太早。我没什么救风尘的白骑士癖好,不保证进了房间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言下之意,今天,操他和被我操,你得二选一。
眸子里闪过一束精光,傅炽没有花太久的时间思考,跟顾斐波开房只需要对付一个人,但一个人出这间屋子,要面对的是黑压压一片训练有素的保镖。
近乎没有犹豫,傅炽扯住顾斐波的袖子,“那就麻烦顾先生搀我一程了。”
他指了指自己昂扬的裤子,又晃了晃发软的脚,“没力气了。”
“蹭了这么久,没蹭出来?”顾斐波失笑。
傅炽这回脸真红了,“我没有。”
但又不敢瞪顾斐波,只能低声嘟囔,“你当我是狗吗?在公共场合蹭?”
顾斐波挑眉看了眼抱枕,也不戳穿,“都是药的问题。”
开门的时候,果不其然见着先前堵在电梯门口的壮汉,没看见粉装男,想必是被救护车拉去医院缝针了。
看见顾斐波出来,他先是一愣,然后往他身后去找人,“顾先生,他的酒陪完了吗?”
男人如鹰般狠辣的眼睛锁住傅炽。
先前反唇相讥的人如今扯着顾斐波的衣袖就往人身后躲,“他好凶。”
壮汉瞪大如铜铃一般的大眼,怀疑自己幻听了。
这崽子先前骂人的时候还狠的很,怎么陪趟酒出来,这么弱不禁风了?
顾斐波乐得看戏,在傅炽又摇了摇自己的衣摆后,才对着壮汉勾了个虚伪的笑,“他还要陪我去房间里喝几杯。”
傅炽躲在顾斐波身后探着脑袋,有样学样勾了个嘲讽的笑。
壮汉气死,但明显他主子离开的时候告诉过他不能得罪顾斐波,僵持在原地良久,他抬手让后面的人让开堵住的路,“顾先生,提醒您一句,您身后的可不是什么病猫。”
对面的让步完全在顾斐波意料之中,临走的时候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你主子比他,确实更像病猫一些。”
傅炽快步跟了上去,嘴皮子絮絮叨叨地上下翻滚,“顾先生,我没有病,前天的员工体检,我各方面数据都很优秀。他主子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不关心他主子,倒来咒我来了。”
明显说给那个壮汉听的,证据是走到壮汉听不见的距离,他就沉默了下来,嘴唇抿得死紧。
上楼,刷卡,开门,云三给顾斐波塞了总统套房的房卡——哪怕他并没有听说过顾斐波有什么玩男人的癖好,但一些发小兼商业伙伴的心照不宣。
“请进。”顾斐波礼貌地让开了门口。
事到临头,傅炽怂了。
僵在门口捏紧裤缝,犹豫良久,勉强咧嘴笑了一笑,“顾先生,我现在扭头跑,来得及吗?”
进展
顾斐波让开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