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鬼花花一笑,然后两人溜进去。
下一秒,鬼花花立即踩在金子上,似乎很唾弃,之后又以金子为床,就这样躺了下来。
他自个躺了就算了,竟然还叫祝还真一起躺。
祝还真摇头,依旧只是站在门口,说:“不,这么贵重之地,这么多金子,要是丢了就怎么都说不清了。”
听了,鬼花花一笑了之。
半响,鬼花花坐起,看向一直站在门口被太阳晒的祝还真,说:“你要是不过来,又怎么会听得见我要跟你一个人分享的事情呢?”
祝还真:“……”
鬼花花:“过来吧,祝还真。”
祝还真:“……”
祝还真:“我在这,我听得见,听得清。”
鬼花花严肃了:“过来!”
命令,十足的命令,祝还真却不为所动。
鬼花花见状,人没了耐心,只见手上一闪,一飞,什么东西就来到了祝还真两指间。
不用瞧都知道是什么,是符咒,窃听符咒,祝还真的。
鬼花花:“祝还真,你觉得要是让城主知晓有人在他的地盘上肆意妄为,还偷听了自己的话,知晓了那本不可知晓的秘密会怎样啊?”
话音刚落,鬼花花整个人站起,直勾勾看向祝还真。
祝还真不语:“……”
就只得听见鬼花花那低沉的、似欲玩弄他人命运如草芥的声音:“当然是——好想撕了他!”
一说,果然,真撕了!
与鬼谈,你知我知谁不知3
两人在金库内杀得昏天地暗,不知死活,好几百招下来,竟不见谁伤谁一根毫毛。
为此,鬼花花嘴角一勾,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祝还真则是稳站在门边,死劲低着头,一言不发。
因为鬼花花说了这么一番话:“能跟我五五开的人,你是除开了哀戚之外的第二人。可想而知,七年前的那一夜,你有多会厮杀,死在你手下的人有多无助有多痛苦!”
听了,祝还真的手抖了抖,身子也变得冰冷,双唇紧抿着,脑子却不受控制地闪现七年前的那一夜。
那一夜,正如鬼花花所说的那样,他是一个很会厮杀的人。
只要路过,有人跟他对视一眼。下一秒,那个人就死了。死时睁大了双眼,尽是含恨。
每个人都一样,死了都看他,好像在问他,你不是这样的人,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知道,他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