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听说了,谁这么大胆敢做那种事。”
“可不是嘛,我有朋友在那边,说那上杉家管理民生挺好的,怎么还能有仇家啊。”
“呵呵,身处那个位置,多多少少碍了谁家的路吧。”
“哐当”一声,一个放着空酒瓶的托盘被放在吧台上。来人面色苍白,宽大的长袍下是若隐若现的染血绷带:“老板,再给我一瓶。”
还以为是砸场子,结果是来买酒。刚刚聊天的几个人略感无趣的起身准备离开。
“几位大哥!你们刚刚聊的是哪家的大名,我没听说过。”
“小妹妹,这你都没听过?上杉家的啊,真没想到他们也会被偷家,这世道……”
拿着酒的手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后面的话我完全听不进去,随便搪塞了对方几句,就急匆匆出了酒馆。
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还没走几步,一连串的手里剑朝着我的面门飞来,被我闪身躲开。
“呀嘞~”一道黑影笼罩下来:“不好意思~没瞄准。”
月光下,我抬起头看清了来人,直接瞪大眼睛攥紧手里的苦无。
——他现在不应该是和迪达拉去进行抓三尾的行动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呀……这么戒备干什么。”面前带着橙色面具,身着红云纹路黑色斗篷的男人坐在屋顶,悠闲的晃着双腿。
我硬着头皮开口:“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他轻轻跃下楼顶,手里抓着画轴,低头凑过来靠的很近:“怎么会?红发,马尾辫,应该没认错……”
我下意识的后退,他却反而倒退几步自言自语:“哎呀呀,真的是,这种伤脑筋的活每次前辈都让我来,明明我不打女人的。”
我赌他不会出手:“说不定,你真的认错了?”
“哦?这样吗?”他又开始仔细对比画轴上的人。
我趁热打铁:“对啊对啊,你看,我哪有画轴上的那么丑。”眼见他若有所思的转身要走,我当即就要离开此处,可一个转身的功夫,耳侧响起他阴恻恻的声音:“好孩子可不能说谎哦。”
巨大的撞击声过去,我整个人被嵌在墙上咳出血来。
“为什么抓我?”我还是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怎么说呢,低估我们获取情报的能力,或者…不起眼却很烦人的绊脚石没有存在的必要?哎呀呀,挑哪个说出来比较好呢……”他松开手,意料之中看着被自己砸进墙里的人化作水渍,那是一道影分_身,他耸耸肩:“跑的还真快——但愿前辈,不会因此责怪我吧……这是什么?”他捡起地上的纸条,通读一遍后轻轻嗤笑,随后碾碎它。
他只相信自己亲眼看见的事实,这种雕虫小技她是怎么敢给他用的。
——可是怀疑的种子有没有种下谁知道呢?
“读心之术?或许,可以去‘借鉴学习’一下,前辈们应该会喜欢……”太平洋上的蝴蝶终究扇动了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