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头昏脑的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现在会感到如此头晕
他的脑袋里一团浆糊,怎么也晃荡不开。
他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四周的空气中充满着浓重的汗臭味以及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味。
银月回过神来。
这不是他的房间,也不是邺王府的任何一处卧房,这里是哪里!他怎么会在这里
意识回笼他想起了傍晚的一切,不出意外是如月将他带来的。
他把他带到这里来干嘛
不过须臾,他的注意力被他身上另一处怪异的感觉夺走。
他的全身现在热的像团火!
尤其是小腹尤为明显。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了,这股燥热热的十分不正常,热的他全身出汗不止,还令他小腹像团着一团火般!
有人在他昏迷的时候给他下了催情的药!并且这药效还不小。
不用问也知道这药是谁给下的。
除了如月还有谁
此时的银月被这药折磨着直抠床。
他紧紧拽着身下的毯子,终于骂起了脏话:你娘的,我艹你大爷!
银月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
因为□□的缘故,现在的银月全身红的就像煮熟的虾。
他四肢发软,动弹不得。
只有一张嘴不停骂骂咧咧的骂天骂地。
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下腹一阵阵涌起的情潮。
但很快他连脏话都骂不出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他像一条离开了水后濒死的鱼,翻着白肚在干涸的沟渠里无助的喘息。
“我他娘的快烧死了。”
第一次他心底里生出这想要被人狠狠蹂躏的极其不要脸的愿望。
他甚至想念起了赵栩。
想他压在自己身上。
他想:我完蛋了,被下了药,想的不是干|女人而是想着被男人|干。
在此之前他一直错误的以为自己与赵栩的茍且,不过是因为他手中握着他的性命,他是不得已,他本质上还是喜欢女人的,如今看来,是他太不了解自己了。
这些梦幻泡影在情药的猛烈攻势下终于无情的破碎无影了。
桌上的煤油灯忽明忽暗的燃着,冒出丝丝缕缕的黑烟。
银月刚刚清醒过来的意识也随着烟雾飘散开了逐渐模糊。
吱吖一声木门被推开。
他微睁着眼睛隐隐约约看见有人影进来。
是谁他努力梗起脖子想看清来人。
却发现目之所及一片朦胧。
他的视线在药效的作用下变得模糊。
就连声音也听不真切。
那人急不可耐的走向他。
将他死死的压在床榻之上。
银月没有推开,他也没有任何推开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