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没有回答,他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银月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实在想不通好好的一个暗卫怎么会爱上那样的人。
银月当然不知,如月为了靠近赵栩付出了什么。
本来天疏阁的阁主是没有打算挑他送与赵栩的,说他一身武力,没有银月身子柔软,不好讨他的欢心。
况且,阁主是个生意人,一手买卖算盘打的极好,如月的武力在天疏阁也算是排的上号,他不愿用他来做这档生意,太赔本!
他自然明白阁主暗喻的是什么意思。
当夜他便自废了一身武力,将自己变成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废人”,这才让阁主放弃他,将他“赠”给赵栩。
如月虚虚的抬起一只手道:“我为了他自废了武功,到头来他却要和别人白头偕老,我如何甘心!”
银月心中震惊,他想到如月付出了许多,却每想到他付出了这样多。
他眼神复杂,道:“值得吗”
“值不值得我……”
如月再说说不下去,扶着走廊柱子泪流满面。
银月叹了声气,心想又是个痴情的,掏出手帕向如月走去。
银月没有任何戒备的走向如月,谁知刚刚如月那一番话竟然是在诓他。
如月压根没有自废武功。
他在银月靠近时,近身一击偷袭,银月没有防备,便这样被如月一手刀给砸晕了过去。
晕倒前银月在心里想:他真是个不合格的暗卫,作为一个从天疏阁出来的暗卫居然还能被偷袭怪他这段时间荒废了,不够谨慎。
如月抱着银月,凄苦而又神经质的一笑:“既然他要娶别人,那我就把他最爱的人毁了。”
他笑着癫狂,笑到后面又哭出来声。
赵栩已经有三天没见到银月。
他特意晾着他,想让银月自个儿沉不住气来找他。
结果三天过后,银月没有任何来找他的迹象,反而是他沉不住气了。
他黑的脸,踏着碎步,气呼呼的前往东月阁,一副要去捉奸的模样。
这一路上他连莫须有的罪名都给银月拟好了,就说他玩忽职守!好好的侍卫不跟着他,自己一个人窝在房里像话吗
他也不想想是谁先不理人的
赵栩三步并做两步走,用力推开门。
眼见正要开口呵斥。
却发现门内空空如也。
他嘴里的话溜到了嘴边最后又吞了回去。
他四顾一看,那床榻上的被子被迭着整整齐齐俨然没有睡过的痕迹,在看四周空空荡荡哪里还有银月的身影。
他心下一凉,慌忙的拉开衣柜一看,见他的几身衣服还老老实实的挂在哪里,终于松了口气,心想:幸好他不是要走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既然没走,他现在这个时辰不好好在屋子里待着又跑到哪里去了该不会去夜会什么野男人了吧想到这个可能性,赵栩无比愤怒的大吼道:“管家!”
管家急急忙忙出现面前:“王爷,何事。”
赵栩额头青筋爆起,面色不善的指着空空如也的房间质问道:“人了他人了”
管家忙慌摆手撇清关系:“奴才不知道啊,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