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跳下屋脊后,赵栩主动问他道。
银月只是低下了头:“属下不敢妄言。”
银月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他想问的又是什么,其实赵栩心中早已有了答案,这次的埋伏如果不是赵言又会是谁
赵栩眯眼对银月道:“未来一段时间,我们有的忙了。”
赵栩猜的没错。
赵言的动作来到很快。
只不过他这次把目标对准了沈溪。
沈家手握一支精英之师,自开国以来沈家军对于朝廷而言都是脊椎般重要的存在,沈溪与赵栩交好这点让他一度无从下手拉拢沈溪。
直到伏杀过后的第二天,守在赵栩府四周的探子来报,发现第二天早上沈溪沈将军慌慌张张的从邺王府内夺门而出,仿佛邺王府内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赵言就觉得拉拢沈溪这事有戏了!
沈溪-镇北大将军,绝对的硬汉,对他的弟弟也是实在实的兄弟之情。
但他的弟弟,他想去他弟弟看沈溪的眼神,以及宫宴上听到父皇赐婚沈溪与十二公主时,那在桌子地下握紧的双手,如果说赵栩对沈溪没有一点点非分之想,他打死也不信!
赵言盘着核桃想:沈溪他势在必得。
而另一边,赵栩仿佛管家备车:“去辰王府。”
赵栩一改平日里的装聋作哑,他此番可要好好和这位敬爱的三哥算算账!
“主子。”临上马车前银月喊住了赵栩。
赵栩掀帘的动作一顿,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马车旁的银月。
“怎么你想要坐马车不成”
赵栩嘴角攥笑,目光冰冷。
银月摇摇头:“属下不敢,属下恳请主子赐药。”
“赐药”赵栩一愣复又道:“已经一个月了,也该服药了。”
银月自然知道已到了一月期限,从江南来到邺王府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那毒发作之时全身上下都跟针扎一样疼,银月的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水,看着出他现在正在强忍疼痛。
赵栩从怀里掏出一药品丢给他:“我竟差点忘了,给你。”
银月接过药瓶,倒出瓶中漆黑的丸药吞服了下去。
赵言没想到他这弟弟居然会亲自到他的辰王府来,尤其是在经历过昨日那场心照不宣的伏杀后。
赵言摩擦着杯子笑道:“是什么春风将我敬爱的弟弟吹来了在为兄印象中,弟弟你可几乎从未来过辰王府啊。”
说道这里,辰王虚伪的擦拭了下不存在的泪:“为兄还以为你心里怨憎为兄,不愿与为兄接触了。”
“此刻辰王府内外都是三哥你自己的人,你又何必做戏了”
赵栩不咸不淡的说着。
赵言果然不再掩饰露出他本来面目:“是啊,如果我现在把你杀了也是轻而易举达到事,你怎么敢独自来辰王府”
赵栩:“你怎知我不是做好了万全准备。”赵栩一番话说的和缓,语气中却满满都是威胁,赵言怎么会听不出
“什么意思”赵言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