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彩儿眼里闪过阴霾,下一刻却是懵懂与疑惑:“爹你说什么呀?什么清白,我不懂,不是你说让我跟吴姐姐开个玩笑,回去就给我买肉吃吗?”
姜彩儿平时很少出门,仗着大家对她的了解不多,意图蒙混过去。
“我什么时候说过!”
“刚才出门的时候啊。”
姜二河的浑在靠山村里都是出了名的,村民们明显更相信姜彩儿。村长也是一样,毕竟姜彩儿傻病刚好没多久,前面的十几年都是浑浑噩噩,不是说人之初性本善吗?
姜彩儿想洗白,牧云初却不会答应:“好了,别推脱了,他们父女俩都不是好人,前几天姜彩儿爬上我家院墙试图偷我们的衣服,好在没得手,还不知她偷了衣服想干什么呢。”
姜彩儿错愕,惊讶又不可置信,她大声道:“这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说,你还知道什么?”
“看吧,她都承认了。”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歹竹出歹笋,跟姜二河一路货色。”
“亏我以前还同情她傻了十几年,就她那歹毒的心思,再傻十几年才好呢。”
“……”
姜彩儿无视大家对她的指指点点,满脑子都是自己的空间暴露了,牧云初到底有没有看见?
牧云初不答话,姜彩儿愈方寸大乱,她从地上爬起来,疯狂地朝牧云初扑去。
她的金手指,绝对不能暴露!
吴青语跃跃欲试,被牧云初拉开,姜彩儿的空间如今还剥夺不了,吴青语与她能少对上就少对上。
眼看姜彩儿离自己越来越近,牧云初不慌不忙地往旁边一躲,下一刻,姜彩儿一头栽进池塘,溅起两米高的水花。
牧云初手一摊,无辜道:“大家可都看见了啊,我没有动手,是姜彩儿自己掉下去的。”
“看见了看见了。”
姜彩儿浑身冰冷,她居然在同一个人身上载了两次,两次!
姜彩儿是被姜二河救上来的,没有人愿意帮忙,姜二河不能眼睁睁地看姜彩儿淹死,只能再一次下了水塘。
真他娘的冷啊!姜二河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姜彩儿眼神阴鸷仿佛能渗出黑水,他一点都不感激姜二河,要不是姜二河,她怎么会去牧云初家里偷衣服,怎么会暴露空间,又怎么会掉水里两次?
姜老太匆匆赶来,看到浑身湿漉漉的姜彩儿心疼不已:“凤儿,奶的凤儿,是谁害你掉进水里的,你告诉奶,奶去跟他拼命!”
有“热心”群众道:“是牧姑娘,她就在那里,快去拼命吧。”
“迟了她就走了。”
姜老太瞬间哑了火,一口气堵在喉咙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她小声道:“力气大就可以欺负人吗?做人不能不讲道理,村长,你说是吧?”
村长突然被cue,面无表情道:“你儿子和孙女欺负人,那人就应该站着不动被欺负,是这个意思吗?”
“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村长道:“你儿子肖想人家姑娘,你孙女是同谋,帮你儿子害人,她这样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