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观现在也只是需要这句八卦转移话题。
温时锦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说:“我知道那个女人,前几次我和她们来,都碰到了她在门口闹,说是这家店的老板害了她的老婆……”
“她也不要补偿,只是说想要个说法,”温时锦耸耸肩,端起桌子上面的洋酒啜了一口,又往后仰躺下,“之前我好奇还问了一轮,但是这里的员工你也看到了,年纪都和我们差不多大,根本不知道这么多事情。”
苏观追问:“那后来你知道些什么?”
温时锦:“后来好奇就问了一点点。据说,那个阿姨的妻子是在发热期感染了重病?还是说错误使用了过期的抑制剂还是什么的,我也记不清了,因为每次这个阿姨过来闹的时候话术都不一样……”
“总而言之,她的老婆生了一场重病,到现在都没有好过来。然后这个阿姨认为害她的人,是这家小酒馆的老板。事情就是这样。”
苏格想了想,“那你知道这里的老板是谁吗?你相信那个阿姨说的?”
“这里的老板和我们差不多年纪。”温时锦挑眉,语气轻慢,“至于那个阿姨……嗯,我们都已经叫她阿姨了。”
她们都已经叫她阿姨了,年纪上直接差了个辈分,怎么害到那个阿姨和她老婆?
温时锦的意思很明显,苏观也懂了。
两个人正猜测这八卦的后续,包厢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声玻璃碎裂的巨响。
紧接着是密密麻麻的清脆声音,全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温时锦选的包厢私密性很强,而且设计上也是隔音很好的厚实木门。
她们在包厢里面听到的声音都这么大,更不用说外面的情况了。
包厢里面的所有人立刻站起来,彼此对望了一眼。
一个头发齐肩的女生担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还是第一次同温时锦出来玩,怎么就遇到这种事情?
温时锦揉了揉突然发疼的太阳穴,生无可恋地看了一眼苏观,小声嘀咕:“我怀疑啊……就是我们刚刚说的那个人。”
下一秒,包厢门便被有节奏地叩开。
刚刚的侍应生出现在门前,她一脸歉意地说:“抱歉,楼下遇到了一些事情,有人在店面闹事,店内保安已经在控制了。而我是上来提醒各位。”
温时锦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又有人在店面闹事,还是那个人?”
侍应生点点头。
“看吧,果然不出我所料,”温时锦无语,“她这次都打砸东西了,你们报警不?”
侍应生面露难色:“呃,我们老板也只是说她有精神病,如果她来,我们只需要看住她,不让她闹事。”
温时锦表情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变得古怪离奇。
“我这次坐在这么里面的位置,都听到那么大的声响,你们还不报警?她这次在店面打砸,在一楼打砸,你们这是一点都不管啊?不管就算了!”温时锦忽然变得生气,“我害怕她马上就打到二楼了!”
侍应生连忙说:“温小姐,还请您冷静。我们店里面的保安素质相当高,她一定不会上二楼来的……”
温时锦这次直接不忍了,翻了个白眼:“你们店里面可不只是保安素质高,我看你们的老板素质最高,这种情况都不报警,还只是看着她发疯?以后你们这家店改名精神科治疗分院吧!”
侍应生尴尬地笑着,相当局促。
苏观光是站在旁边都能感觉到温时锦的怒意。
“算了,”温时锦缓过气,语气也软了下来,“我不是生你的气,只是对你们家老板的做法不满。我现在也没心情玩了,你直接带着我们走了吧。”
侍应生赶紧答应,然后小心带着温时锦苏观一行人下楼,打算从后门离开。
温时锦生气,但苏观更多的是好奇。
下楼的时候,还能够依稀听到大厅传来的尖锐叫声。
“凶手!你们老板就是凶手!”
“还有你,你偷偷拿一个相机想做什么?是不是想拍下我的照片给谁看?给你的老板看吗?让你老板出来,别躲在背后当一只缩头乌龟,快点,让她出来!”
……
女人的声音实在太大,走在前面的侍应生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解释:“这个疯子就是这样的。”
其余人不敢说话,温时锦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声音。
等到彻底离开小酒馆,呼吸到清新空气之后,温时锦这才爆发:“我真是服了她们这一家了,服务没问题,酒水啊娱乐啊这些都没有问题,偏偏就因为这个疯子有问题!”
“我上两次来没遇到这个疯子,还以为这家店终于硬气一回,把人赶走了呢,结果人还在,就是等我特地把你们找来了她们才来!”温时锦这下也顾不得礼貌。
看得出来她心情沮丧极了。本来相约和妹妹出来玩,结果妹妹被狗仔拍到上了热搜,她不得不离开;然后好不容易找了家休闲地,结果赌输了不说,还又摊上了一个疯子。
“瞧瞧,我最近还真是流年不利。”温时锦一边吐槽,一边拉着苏观出门,“老是遇到什么倒霉事。”
苏观安慰几句。
越听温时锦说她赌输了有多伤心,苏观心里面就越发堵。
但是她和顾奕西突然闪婚隐婚的消息还不能告诉别人。
到现在为止,她妈妈还不知道呢。
苏观还是决定先回去告诉妈妈。
回到家中,苏观却发现家中除了管家阿姨,再没有别人。
她问了梅姨,说方夫人有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