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对沈衡的信任仿佛深入骨髓,沈裕最为意难平的便是这点。
若沈衡真有什么行为不端,他早告知?容锦,可偏偏遍数这些年?,当真找不到?对方?什么错处。
只得磨了磨牙:“你不是男人?,故而不懂。”
容锦噎了下,小声道:“明明是你蛮不讲理。”
她试图回忆今夜见着沈衡后的种种,可还没理出个头绪,又被沈裕闷闷不乐地打?断。
“别想他,”修长而灵巧的手沿着她的身形抚过,沈裕哑声道,“多看看我。”
这件宫装虽美,但着实繁复。
沈裕对女子的衣物并无研究,数次尝试,反而将?背后的系带弄的一团遭,越解越紧。
容锦愈喘不上气,想着亲自动手,却?只听裂帛声响起。
上好的料子,就这么被撕开了。
米粒大小的珍珠飞溅开来,散落四处。
“这衣裳不好,”沈裕吻着她通红的耳垂,并没如往常一般做足前|戏,稍显急切,“改日,我赔你更好的。”
相?处得久了,身体早就习惯彼此,加之她不知?不觉中也已情?动,吃得倒也不算艰难。
只是余光瞥见案上堆着的公文,还是有些微妙。
容锦扯着他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去,去床上。”
又怕他有意作弄,多补了句:“冷。”
“好。”沈裕说着,将?她从?案上抱了起来。
但与下马车时打?横抱着不同,容锦整个人?攀在?他身上,肌肤泛起一片潮红,难以?抑制地在?他肩上咬了下。
这点力道,对沈裕而言不值一提,倒惹起他一阵低笑。
一番胡闹过后,已是深夜。
帐外的烛火燃了大半,有不知?何处来的小蛾扑在?焰心,火苗颤颤巍巍晃动几下,终于?熄灭。
但此夜月色极好,朦朦胧胧地透过雕花窗,风摇影动。
容锦伏在?枕上,挑起床帐一角,静静地看着。
搭在?她腰上的手稍稍收紧,沈裕的声音透着餍足:“又不困了?”
“……困。”容锦一听他这声音便腰酸腿软,连忙提醒道,“明日一早,你还得去上朝呢。”
就算是身体康健之人?,也禁不起时|常纵欲。
沈裕对自己的身体境况有数,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绕了缕她的长,忽而问?道:“灯会上那书生,你想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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