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释放过了一回的东西本应该软趴趴地伏在下腹,可等那双手重新握住它时,罗啸才意识到,自己……又硬了。
或者说是,在被一个不知姓名不知样貌不知来历的绑匪进行称得上是猥亵的行为后,他竟然还硬着。
甚至……在那双手再度抚上来之后,心中升起一股无声却餮足的喟叹。
黑暗中,罗啸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是该反抗?还是破口大骂?是把身上作乱的人压在身下掐着脖子好好地揍一顿,亦或是用某种更为恶劣的方式,教教对方到底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罗啸的手腕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紧绷的桎梏感令他意识到自己仍然被扣锁着。
身体的火热在某一瞬间被铐腕的凉意尽数冻成了冰。
但很快,又在另一种几乎要将人灼伤的炽热的席卷下,烽火燎原,沸腾到他再也想不起其他。
硬挺着的物件被无与伦比的柔软给包裹住了。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吃进了隐秘而紧致的穴道里。
这仿佛是慢刀子割肉一般的“酷刑”,让罗啸忍不住觉得这是不是才是绑匪真正绑架折磨他的目的。
好在这“酷刑”折磨的并不止他一人。
撑在腰腹上的手臂哆嗦着打着颤,嗓间甜腻的呻吟也吐露出压制不住的痛楚,罗啸隐隐生出了报复似的痛快,却又莫名觉得心里有些不得劲。
罗啸告诉自己,是因为自己在床上一向体贴,从没让对象这么难受过的缘故。
圆润的臀轻颤着悬贴在他的大腿根股上,在收缩与扩张中一下下触碰着他的胯骨,像在委屈巴巴地啜泣。
有汗水从罗啸的额角滑落,浸湿了蒙着眼的黑色布条。
同一时刻,有水滴从空中滴落下来,坠在了他的胸膛上。
寂静中,滞涩的喘息是唯一存在却无用的计时器。
折磨人的倒计时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走到尽头。罗啸身体一震,房间里也响起了一声婉转的,再也压制不住的呻吟。
“唔……唔啊……”
彻底被吃进去的硬挺完完整整地撑开了穴道,将绑匪牢牢地钉在了他身下的囚徒身上。
此时此刻,两个人的角色似乎发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
属于控制者的权柄不再被绑匪所掌控。
而是被绑匪心甘情愿地奉上,送给囚徒。
亲密起来
罗啸曾跟喜欢海钓的朋友一同出过海。
海上的天气是千变万化的。也许上一秒还如履平地吃着餐点玩着牌,下一秒便被一个浪头砸得头晕目眩,身体连同身下的家具一同被颠簸得东倒西歪。
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当下,罗啸竟生出了类似的感觉。
风浪正嚣张至极地压着他,东摇西摆,此起彼伏,不停扭动着,大张旗鼓驰骋着,妄图彻底征服他。
罗啸本是不畏惧风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