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这样粗的家伙,他真的能用后面吃进去吗?
绑匪不知道,于是只能先用嘴投石问路,试探窥测那已经完全显露出狰狞模样的家伙。
说是试探,他却渐渐融化在这样的坚硬和灼热下。
纵然床上的男人昏迷着,绑匪却忍不住幻想男人此刻正睁着眼望向自己,正用急躁又火热的眼光盯着他,无声地催促他继续。
于是他埋下头,鼓动着双腮,收缩着喉头,吞吐着男人的肉棍,仿佛想将身下的人也一并吞入腹中一般,卖力地动着脑袋。
他甚至幻想男人的手此刻按在自己的头上,一边轻轻抚摸,一边哑着声音说,“乖孩子,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迷离的双眼在半途微微抬起,又有些失望地垂下。
配合着唇舌撸动男人阴茎的手短暂离开了一下,顺着冰冷的铁架触碰到了床沿边男人被扣锁住的手腕。
带着潮气的纤长手指轻轻握住了无意识垂在一侧的指节。
咕嗞,咕嗞。
湿热的涎液打湿了树丛,也在本就被撑染得嫣红的唇上抹遍了极为色情的晶莹。
这样的声音又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俯身坐在男人身上的人还在贪恋地用手和唇感受着属于男性勃发的雄壮与气息时,猝不及防他下埋的头就被嘴中的东西向上一顶,湿滑的顶端直直地顶向他的喉头。
还未及他反应,一股浓郁的腥膻就涌入他的喉舌与鼻腔。
填满了他的口颌。
绑匪一边呛咳一边缩着脑袋往后撤,待那根贲张的东西好容易抽离出自己的嘴时,他的口中已经一塌糊涂了。
可却没有完。
那未尽的余韵还在一股股的涌出,溅在他的眼角,鼻梁,脖颈上,还有零星地飞落到男人自己的胸腹上。
绑匪像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的情况。
他愣愣地坐在那里,也不去擦拭自己脸上的斑驳,目光痴痴地落在男人随着呼吸起伏的健壮胸膛上。
隔了好一会儿,待雷雨都暂时停了,他才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
贴在男人壮硕的胸肌上,将黏腻的白浊一点点涂满男人的胸乳,而后整个人俯下身,一边舔吮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将还沾满湿浊的指尖朝着自己的下身抚去。
烽火燎原
如果要定义“声音”,科学的说那是一种震动,一种压力波,通过空气传入人的耳朵。
若要说得简单直白一点,那么它就是传递信息的一种媒介,使得物质、想法、语言、情感等等能够用一种感知的形式被人所接收。
当人的五感都在发生作用时,声音似乎只是辅助,我们更多的通过视觉观察世界,通过嗅觉品味万物,通过触觉连接真实。
可一旦某一种感官忽然失去了效力,那么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