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了。
罗啸再蠢也意识到是有人给他下药了。
而被绑的这两天更加佐证了这一点,对方甚至没有遮掩,就这么喂他喝水,而后静静地看着他睡着。
罗啸也想过不喝水来抵抗。
可在没有找到脱身之法的当下,他保持清醒也没有意义,反而缺水会导致身体机能下降。不如老实点,说不定还能降低一点绑匪的防备心。
于是他佯装不知,每天都将干净绑匪喂的饭菜和水吃喝干净,仿若不知道水有问题似的。
但实际上,他也在通过自己的方式试图改变。
比如不断地要求喝水以降低药效,比如通过提各种无理要求来试探绑匪的底线,比如趁着绑匪专注其他事时将含在口中的水给抹到衣服上……
总之,随着药量的减弱和身体的抗药性,他已经不似之前那样一晕就跟死猪一样了。
至少在身体受到某些强烈的刺激下,能够逐渐清醒过来。
罗啸本以为这种清醒会发生在绑匪打算搬动他,或者对他做什么试验和折磨时。
他却没曾想,是另一种维度的刺激将他激醒了。
一种……他很久没有体验过的,难以抵抗的刺激。
清醒是一瞬间的事,欲望的纾解却没有那么干净利落。
当罗啸在黑布下睁开眼帘,一点点从疯狂跳跃的神经中抽回自己的理智时,他的阴茎还在释放着射精后连绵不绝的余韵。
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射了。
而身体的第一股精液,几乎全都射进了另一人的口中。
年轻的绑匪在此之前啜吸舔弄了男人的硬挺许久,啜到腮帮子都有些酸了。
他有些惊叹于男人挺立的时长,又有些不服气似的,卖力地手口并用,撸动着舔吮着,试图让面前这盘诱人又恼人的蚌壳快些为自己张开,至少让他……让他尝一尝汁水的味道。
他是想尝的。
想到连坐在男人大腿上后穴都忍不住收缩起来。
面前这根需要一双手才能盘握住的粗硬肉茎令他腿软,让他沉迷,可又让他有些望而却步。
原本在实施绑架前,年轻的绑匪就把一切都计划好了。
怎么下药,怎么绑人,怎么让男人在自己面前坦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他都在心中翻来覆去筹谋了许多遍,将每一个细节和风险都考虑得周周全全的。
而结果也如他所料,一切顺利。
只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却又有些胆怯了。
胆怯不是怕男人醒来后会对他如何,而是怕,怕自己吃不下面前这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