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憋得太久了,又或许是释放的人心中本就带着气性,那水炮射得极快,又极重,且像是无休止一般不停地冲着绑匪的方向宣泄主人此刻无法抒发的郁气。
绑匪似乎终于感受到了罗啸的心情。那只扶着罗啸的手轻轻贴着男人的肉茎根部摩挲着,似乎是在安抚男人,让他不要急,慢慢来。
可愈是这样,罗啸愈觉得烦躁不爽。
他已经知道刚才绑匪在拿什么东西了,内心狠狠骂了一句“草”。那是他曾经在医院见过瘫痪在床的人才会用的成人尿壶,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用在自己身上。
这狗日的变态还想干什么?
在被生理欲望占据理智的当下,罗啸将清醒时刚刚盘算好的谋划全抛在了脑后。
他重重地向前顶胯,试图甩开自己身上的那只恶心的手。
他甚至在心里恶劣地希望能将尿壶给撞洒,让这该死的变态好好淋上一身清醒一下!
这样的想象比刚才所有的猜测都要让罗啸兴奋,让罗啸快乐。他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绑匪所影响了。
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变化背后,都是来自于绑匪的引导。
而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好奇,产生波动,产生难以遏制的失态时。
他离沦陷也不远了。
真的难受
很多事只要开了个口子,再往后好像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这一天,罗啸又被把了两次尿,到最后他已经能够坦然地在椅凳上岔开腿,任由绑匪握着他的老二塞进尿壶里了。
呵呵,不然呢?他还能真把尿呲到这变态脸上么?
罗啸很想,可做不到。
他只能在做这事的时候放空大脑选择无视,甚至有闲心神游天外。
他想起念书时候老师给大家科普为什么古代叫撒尿为解手,说是那时候押送犯人是一串一串用铁链拷上的,犯人要想上厕所,必须向官差申请,解开手铐才能去一旁解决生理问题。
而他现在连犯人都不如。
犯人尚且还有最基本的尊严,他却没有。
“你到底图什么呢?”
在阴茎被人再一次握住时,罗啸忍不住开口了。
嘴也被人亲过了,鸡也被人摸过了,要说罗啸再半点猜不到对方对自己的企图之心,那他脑子怕是有问题。
“怎么,缺男人了,想绑个人给你解解馋?”
他故作一副一副鄙夷又不耐烦地样子,“就这么饥渴吗?但也不像啊,光这样就够了?”
罗啸又往前顶了顶胯,而后双手双脚拉扯束带,发出“哐哐”的声响,“你把老子解开,想要什么老子都好好满足你!”
说是这么说,罗啸心里想的却是,解开了他第一时间要把这人踹飞。
而绑匪似乎也能猜得到他心中所想,默不作声,根本不理会罗啸的‘挑衅’,兀自淡定地将手中盛满的尿壶放到一旁,又从湿巾纸里扯了两张,擦完手,顺道将罗啸还敞露在外面的东西也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擦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