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啸:“……”
妈的,这人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罗啸觉得自己脑子半点问题没有,但这个绑匪是真的脑子有毛病!
罗啸这么反常地试图激怒对方,也是因为他现在真有些坐不住了。
不仅是生理上的不舒适坐不住,更是因为他隐隐能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面临什么。
不是干人……就是被干。这两者无论发生哪一种,都会令罗啸浑身不适,简直比虐待他折磨他都还要让他觉得惊恐无比。
谁能想到,这绑匪就不是图财害命那一挂的,这他妈是图他身子的!
罗啸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了,只能硬着头皮主动出击。
“行,你不解开,你至少要让我活动下筋骨吧?”
他微微抬起手臂和小腿,“久不动弹血液不循环,身体会水肿的。我现在脊柱也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再这么下去我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无论你绑我想做什么,但不至于最后要搞死我吧?”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绑匪在意的点子上。
因为罗啸感觉到那只还握着自家老二的手顿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将他的家伙什塞回内裤,给他重新提上了裤子。
“我知道你对我没坏心的。”
罗啸一边在心里补上后半句’屁才没坏心,狗日的丧心病狂‘,一边表情诚挚地趁热打铁,“其实咱们认识对不对?”
意料之外的没有回应,但罗啸不在乎,“你不想说话不想暴露没关系,但咱们可以用其他方式交流啊!”
“说实话,我认识的人里我真的想不出大奸大恶之徒,我觉得你也不是那种人。”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们都可以谈,”罗啸说出这句话时,努力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咬牙切齿,缓了缓才继续,“但求你了,别再这么绑着我了……真的难受。”
也不知是不是罗啸的卖惨起作用了,这天夜里,罗啸感觉自己重新睡在了床上。
这床并不算柔软,但足够他打直双腿,身体放松,从骨子里发出舒适的喟叹。他甚至做了梦。
梦里,有一双柔软的手一直在他的四肢游走,替他舒缓肌肉,为他僵硬的关节和经络按揉。虽说力道轻了些——要让他来给学员放松,学员不疼得嗷嗷叫都算他失败——但换成自己享受,浑身松软舒弛的感觉并不赖。
只是,这服务是不是做得过于久了些?
无论是课后拉伸,还是专业康复按摩,对他们健身教练而言都是按时间算钱的。毕竟一天时间有限,能带的学员也有限,他们排好课之后就会精打细算每一分钟,不可能服务到让学员爽为止。
罗啸作为工作室领头人,平日里也会带队教练们去外学习或在工作室内实操提升技术,有时候练猛了也会让其他教练给自己拉拉伸,按按够不到的酸胀部位。
可这种事十多分钟就差不多了,不像现在,他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睡了许久,可身上的动作还没有停。
不,不止是没有停。
他的身上似乎还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咯吱——
像是有人爬上了他所平躺的这张窄床上。小小的床难以承受这样的压力,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那人似乎也被这声响吓了一跳,安静了一会儿,才复又开始动作。
清瘦的人影在昏暗中张开双腿,跨在了男人的腰腹之上。
而后,他悄无声息地俯下身,像深夜造访俊俏书生的狐貍精似的,朝着床上沉睡的男人面庞轻轻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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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啸(惊恐):你不会想搞死我吧?
绑匪(微笑):死不至于。搞就可以了。
辗转吮吸
当人平躺睡着的时候,往往是身体最放松的时候。全身上下的肌肉会呈现最松弛的状态,又或者说,会呈现出一个人最为自然,最为真实的自我。
而这样的罗啸现在就在年轻绑匪的眼前,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身下。
因为有了前一天晚上的浅尝,今夜,摸上男人身体的手没那么猴急。手的主人是像一个真正的大厨一般,准备好了工具,清理好了自己,眼中充斥着跃跃欲试的期待,以及不该出现在一个绑匪身上的紧张。
那双手并没有直接步入正题,而是像昨晚一样,为男人轻柔地放松肌肉。
罗啸尽管没有猜对其他,但有一件事他还是说对了。
年轻的绑匪从没想过要弄死他,甚至如果可以的话,并不想伤害他分毫。但谁让他们的关系如今对立呢?
比起曾经的遥远疏离,现在这样看着罗啸在自己面前发怒,生气,紧张,试探,看着那张他垂涎已久的面庞因为他而浮现出各种神态,说实话,绑匪满足得不得了。
光是看着……他就忍不住下身发软发胀。
他们终于,离得这样近了。
从一旁的热水盆里拧干的帕子还散发着热气,跟随着那双白净的手在男人身体上的四处游走,一点点擦拭着男人蜜色的皮肤。
任布料再怎么柔软,也不敌手的细嫩,在皮糙肉厚的部位还看不出区别,可当擦拭到了相对私密的部位时,异物感便显得有些强烈了。
虽不至于唤醒中了药而熟睡的男人,但却足够身体有所反应。
比如已经裸露在外的那片鼓胀胸膛,和胸膛上的两点蜜色。
在帕子的摩擦下,那里已经挺立起来了。可看在绑匪眼中却好似觉得擦得太轻,太一掠而过了,于是便扯着已经落在腹部的帕子重新覆住那片纵然平躺也拥有着傲人弧度的胸膛,上上下下,来来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