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素过多,我竟无力吐槽……】
【这简直就是年度大戏!赵译愫和赵译恒一个比一个会玩,真是家门不幸,赵家这次怕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我以前还觉得赵议员是挺有风度的一alpha,现在看来,呵呵……】
【维洛纳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这次的丑闻怕是冰山一角吧。心疼那些无辜被牵连的人,希望法律能给他们一个公道!】
【不是,你们都不上班的吗?天天晚上开趴,让我怎么睡得着!】
【人权保护协会和军部同时介入,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咱们坐等后续。这次的风波,不知道会牵扯出多少陈年旧事……】
【内部消息——赵公子还在继续发力!据说有一位受害人被诱导出了发情期!】
【居然还涉及‘值钱’的oga?这下好了,赵译愫不死也得脱层皮。】
……
然而,这一切对于危颐谙而言已是后话。在混乱中,他早被军部的专车护送离开,只留下一地狼藉。
——十分钟前。
方宿刚完成了善后工作,正在维洛纳内等待下一步指示,突然接到总部的紧急通知,要求他即刻换上全套防护服,配合执行护送任务。
他以一种复杂的眼神注视着危颐谙,以及长官怀中那个被风衣紧紧包裹着的神秘身影。
尽管防护服隔绝了所有信息素的痕迹,但凭借那人蜷缩的单薄身形、裸露出的血色皮肤,以及长官下意识流漏出的保护性姿态,方宿心中已经有了定论——这是个oga,而且很可能正处于发情期的脆弱状态。
“辛苦了。”危颐谙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他轻点下巴,示意方宿上车,随后毫不迟疑地向车后排走去。
“中将……”方宿忍不住开口,试图伸手接过长官怀中的oga,“我来吧?”
然而,扶瑆仿佛感受到了陌生人的气息,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往危颐谙的怀中躲得更深,仿佛在寻求着安全的庇护。
“不用。”
危颐谙拒绝得简洁而干脆,方宿毕竟是个alpha,还有信息素不稳定的前科,相比之下还是自己这个beta更合适。况且扶瑆此刻身心俱疲,轻得像一片羽毛,抱他丝毫不费力气。
随后,危颐谙轻轻将怀中的人平放在车内的座椅上,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缓缓解开紧裹着扶瑆的风衣,抚平每一处皱褶,手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着细致与耐心,仿佛在无声地安抚着他的情绪。
oga却像一只黏人的小动物,本能地将自己紧紧贴在危颐谙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他显得更加脆弱。
危颐谙却只是伸手拂过了他越界的发丝,默许了扶瑆将他的胳膊当作枕头的行为。
方宿坐在驾驶座上,目光透过挡板上的孔洞看到了这一幕。
他死死地盯着长官冷淡而英俊的面容,那张脸在车内灯光的直射下显得更加立体,棱角分明。
圆钝的指尖几乎要掐进肉里,心在被嫉妒的烈焰炙烤。
为什么……不是很厌恶信息素吗……像oga这种麻烦的生物,凭什么能接近你……
方宿忍住心里的苦涩,强迫自己转开视线:“回您的住处吗?”
“不,”危颐谙的目光从扶瑆身上收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去医院。”
……
小剧场:
危颐谙:不客气,为人民服务。
汁水充沛
爱尔茨医学中心。
扶瑆无力地倚在特制病床上,皮肤苍白得如同冬日里的最后一抹残雪,脸上不见一丝血色。
他睁开眼,滟潋的紫色眼睛宛如雨后凋零的鸢尾花,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与神韵。
“你还好吗?”
一位beta缓步上前关切地问道,她身穿人权保护协会标志性的白色制服,周身散发着母亲般温柔的气质。
“谢谢,我没事了……”扶瑆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辛苦您跑一趟。”
真可怜啊……beta眸光闪烁了一下,但她很快就调整好情绪,收起了恻隐之心。她柔声问道:“能说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当然,这是我作为帝国公民的义务。”扶瑆缓缓起身,略显吃力地坐起,开始叙述那个令人心悸的夜晚。
据他回忆,当时自己正在维洛纳餐厅享受着美食,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alpha信息素毫无征兆地侵袭而来,紧接着就是一声惊雷般的巨响,包厢坚固的大门瞬间分崩离析。
在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之中,oga无法自控地产生应激,随即在信息素因子的诱发下被迫陷入了发情期的深渊。
提到此处,扶瑆的脸色愈发苍白,眼中似乎又浮现出了当晚那些恐怖的画面,那段记忆如同噩梦一般,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
beta察觉到他的不适,轻柔地抚摸着他的手背,给予无声的安慰:“一切都过去了,不用害怕,协会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嗯,”扶瑆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抹羞赧的笑意从他唇边漾开:“多亏了颐谙在,我才……”
到这里,事件基本已经明了,各方线索也都对得上——赵译愫在维洛纳爆发易感期,躁动的信息素意外诱发了oga情潮。发狂的alpha察觉到后直接破门而入,万幸的是扶瑆身边还有一位武德充沛的beta……
协会beta若有所思,她看着面前这人腼腆的表情,又想到了外界的种种流言,不由得问道:“扶先生,恕我冒昧,危中将是你的?”
“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