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念着我。”霍寒钓他:“听闻今日白先生邀你去赏曲水流觞,你要见好多好多男人,我会吃醋,我不好意思跟你说不要看别人,只能如此。”
“你念着这个o39;吻o39;,三天期间,心里就只有我了。”
第o7o章继续
话落,霍寒刚要继续走,就现谢玉从身后抱住了他,双手环腰,抱得紧紧的。
不一会儿,腰带便被扯松了。
霍寒心下一紧,正不理解,就见谢玉往他的钱袋子里塞了一根金条,又细细将腰封绑好,闷在他肩膀上道:“方才打赌赢的,交给你。”
“金子镇邪,寒郎要事事顺遂,平安。”
指尖描摹他腰的轮廓:“只是不知你得不到泄会不会难受,忍着会影响身子吗?你年岁大了,原本就大不如从前,更不行了怎么办?若是让旁人瞧出来,那……唔……”
话音不落,烈吻覆唇。
霍寒转过身,扶住他的后颈,毫不犹豫的含住了那撩人不偿命的唇瓣。
好半晌,才依依不舍的松开,靠在谢玉肩膀上,轻轻缓气:“抱歉,忍不住了。”
“三日后一定来望月楼,我哄你。”
霍寒的声音偏低沉,凤眼含情,饱含欲望的呼吸落入谢玉的耳朵里,好听到心颤。
。
谢玉的日子过得并不算慢。
盛长宁信任霍寒,有意冷落了他,好些日子不用陪昏君演戏,他乐得自在。
可……钦天监提醒他,三日之后,是皇帝重祭天的日子,要求百官必须参加。
思索片刻,为了赴霍寒的约,谢玉果断称病告了假。
傍晚,迈入望月楼的时候,这里已经被封了。
一切娱乐活动都会因为帝王的祭天停止,故而现在,整座楼内空无一人。
谢玉来到了天字一号房,打开窗户,可以分明瞧见不远处的祭天台。
倒是个看戏的好去处,只不过……
他低下头,几分不解的盯上了窗沿上的白狐耳朵和……尾巴……
是他上次见到的那种,类似于玉势的尾巴……
七年前霍寒很生疏,怕弄伤他,好些时候都要用上这东西,可重逢之后……就没见过了。
现在又要做什么?!
谢玉放下了尾巴,瞧着那箍还不错,但拿起箍,下面还有一张字条,依然是熟悉的字迹——
狗皇帝会很惨,但看戏要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