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么害怕,要么不熟悉接待的流程,要么被太后控制,故意给他难堪。
于是,盛长宁连中午饭都没吃,就急切的去扣谢玉的门,但此时,谢府空无一人,大门如何也扣不响。
盛长宁急不可耐,叫人抓了一位邻居才得知,谢玉对外宣称,自己可能染了时疫,为保京都安全,昨夜里已经遣散所有下人,封死了府门。
。
谢玉当然不在家。
顾海平教了他一种玩法。
在榻上,隔着屏风看戏。
戏台上,戏子们奋力演出;戏台下,抱着自己心爱之人靠坐着,借着屏风的遮掩,可以随意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那种随时会被人现,恐惧激动又交杂着情欲的触碰,光是想想,就令人头皮麻,更别说此时……
谢玉的手正不老实的搁在任探花郎衣裳里,肆意画圈。
霍寒的耳尖有些红,却一直保持着听戏的姿势,轻扣着床沿,直到谢玉触及……
霍寒扣着床沿的手越收越紧,一刻钟后,终于忍无可忍,倾身掐住人的脸颊,却是没敢吻上去:“还生气吗?”
谢玉偏头,任由他的指节擦过软唇,按压,无辜回:“什?么?”
霍寒再次逼近,不给他打马虎眼的机会:“你说,不生气了才给亲。”
“现下可消气了?”
忽然,谢玉的手恶心思的捏了一下,“没……唔……”
紧接着,舌尖被擒,霍寒另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迫使他靠近,低头问:“给亲么?”
嘴上这么问,却是完全不给谢玉说话的机会,不一会儿,就将九千岁那来回作恶的手握住,翻身困住人。
“做这些小动作没意思,顾海平说,还可以……”
剩下的几个字,霍寒故意靠在谢玉耳边说出来。
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
然后,隐匿的嘤咛便逐渐散出。
咚咚咚——
有人扣门,谢玉咬着牙转头,听谢执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主子,陛下第三次扣门了,将门封也砸开了。”
“不……不用管!”谢玉攥着被单的指尖泛红:“傍晚再理他嗯……”
忽然,一不小心,一道过分娇软声音脱口,打乱了急切的鼓点。
戏班子一怔,音乐顿时停下,四周变得异常寂静,谢玉仰眸,分明从霍寒眼中,看到了满满的兴奋。
死性不改!
淡淡的杀意溢出眼眸,戏台上的戏子不敢动作,正犹豫着,忽听:“愣着做什么?”
谢玉大声命令:“接着奏乐,接着舞!”
话落,一口咬住了面前男子分明的喉结,酥声道:“给寒哥哥助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