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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的贡院生活很快结束,躁期的初期,谢玉就变得很爱说话,开朗,乐观,甚至连*欲也会成倍的增加。
他想亲霍寒。
可是前些天,他一直没让霍寒亲过……
于是,贡院的最后一天,谢玉特意跟霍寒拉开了些距离,背对着他,睡的很远。
霍寒不自觉睁开眼:病的更重了吗?
以前只是不能亲,现在……连靠着他都不愿意了……
霍寒无意识叹了一口气,慢慢起身。
他想去问问,但顾及谢玉的情绪,犹豫再三,还是没张开口。
明日再问,或者差人把驸马抓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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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重归于沉寂,谢玉时不时偏过头,眼看着人睡下,才轻手轻脚的起身,去吻他的唇。
可是,不满意。
这种程度,根本无法平复心底的希冀!
于是只能撬开齿关,将那个初时清浅的吻,加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直到最后,霍寒也按捺不住,竟是主动引着他的舌,去回应那个吻。
回应了……
谢玉瞳孔一缩,两只耳朵“腾”的一下,完全红起来,他闷闷“哼”了一声,有些慌,立刻按住了霍寒的手,像是这样就能防止他醒。
霍寒也不动,任由他按着,只闭着眼,在吻上配合他,却现,玉儿慢慢的坐在了他腰上,双腿分开,后移……
眉心骤然一蹙,霍寒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喉结,似乎明白了谢玉想做什么。
这是……什么病?
玉儿前几天,明明那么明确的跟自己表示过不愿意,他都做好寡一辈子的准备了!
可是……谢玉没在过上面,更没有主动过。
分隔七年,他躁期的时候,顶多也是去汤池泡一泡,或者去找恩师下棋,寻好友小聚,现在忽然想……,却不大会。
好几次想自己坐好,都以失败告终。
明明失败了,却还把自己疼红了眼,气急败坏的去咬霍寒。
他无意识松开了霍寒的手,胡乱抓开他的里衣,吻他,咬他,哼哼唧唧,还间杂着几分不得满意的哭腔,像是春日里*的猫。
第五次,谢玉想试,又失败了。
他有些急躁的趴在霍寒肩头,精疲力尽的咬住了他的肩膀,正难过着,却忽然现,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双手。
滚烫的……
谢玉一惊,刚要站起来,就被对方一把按了下去,完全压制!
然后,霍寒的手便慢慢绕到了他身后。
“呜呜……”
眼睛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谢玉闷闷哼唧着,良久,才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低笑。
眸光流转,霍寒在哄他:“做什么事都不能着急的。”
他的音色很好听,谢玉指尖麻了一下,不自觉抓住了他的肩膀,听他讲:“万事不可一蹴而就的,得……循序渐进。”